这次,个打扮虽然不华丽,但衣着整洁女人来开门。
“快请进。”
她衣服依然被全息成像覆盖着,呈现出更优美得体样子,恰到好处遮住那些补丁、洗不掉污渍。
但夏歌还是看出来,她这次很好地梳理头发,个发簪将长发挽起,脸上妆容似乎是假,但脸庞干净明显是仔细清洗过。
她看起来比之前更瘦,肚子也更大,但是精神却好很多。
“拿什礼物呢?”
她看着两人放在屋里牛奶和面包,露出愧疚神色,“你们本来就已经帮很多、很多……几乎忘记现实世界应当是什样,根本无法接受现状,只想逃避时候,是你们在帮,可现在什都回馈不,为什还要送吃?”
说着,她就哭起来。
“对不起,自从、自从开始治疗,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太容易哭,对不起、对不起……”
陈笑年递过去些纸巾,让她擦干净,“你以后彻底好起来之后,再来回报们吧。”
女人却是摇摇头,捂着脸哭得更凶。
夏歌和陈笑年面面相觑,也都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该怎办。
夏歌想想,认真道,“哭时候,陆行深把抱住来着,要不你也去抱抱她?”
陈笑年沉思,“觉得这不合适。”
夏歌:“……”
也是。
“……必须做点什才行……”
女人哭会儿,似乎冷静些,她目光有些迷茫地抬起头,自言自语似念叨起来,“能做什?可以做什?这样废物、垃圾……不行……不能这样……”
“您冷静点,事情还没有这糟糕。”
陈笑年试着劝她,担心她也会像其它离开违禁品后出现戒断反应人样,精神逐渐崩溃。
女人摇摇头,“……知道,唯能做到事,也许就是背叛。”
陈笑年愣。
“还可以背叛……出卖……这才是垃圾该做事……”
女人又哭又笑,坐着说道,“这个消息,就作为回报告诉你们吧,所有用着乌托邦之窗人都知道呢,只有你们这样普通人还蒙在鼓里……”
“什?”
“再过不久,违禁品就将拥有自己国度,切拥护者都能被接到们自己天堂去生活……”
女人看着陈笑年眼睛,哭丧着脸,悲哀地说道,“战力最强上校将会折损在天堂,然后再无其它人敢去天堂出征,所有使用过违禁品人都可以被自愿接走,从此,再也没有人能阻拦们。”
听着这些胡言乱语般话,陈笑年神情终于点点凝重起来。
女人抹把眼泪,“你们是好人,不想去那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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