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做到
半梦半醒
浅眠。
夏歌有意识地保留对外界更多感知，因为房间里太安静，才得以眯很久。
再次回过神，慢慢让他醒来，是恍惚梦到
片白色。
白色墙壁与天花板，耳边有滴滴答答水声，仿佛能看到护士拿着小瓶子，正在喷洒消毒药水。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熟悉病房，正像平时样昏睡着。
不对。
夏歌猛地睁开眼睛。
不是梦里梦到消毒水味道……是真！
“醒？”
视线之内，陆行深微微俯身，低头仔细地观察着他，“嗅觉插件还需要定调试，你先继续坐着。”
夏歌感觉鼻腔口腔都渐渐恢复知觉，也不知何时闭上嘴，他深吸口气，果然，淡淡消毒水味道不是错觉。
是哪里来呢？
他吸吸鼻子，身体顺着气味向前凑过去，本能地贴近面前那片洁白衣角。
是陆行深衣服上味道。
他真能闻到气味！！是真？真啊！
很淡消毒水味道，般人也许会觉得刺鼻、奇怪，夏歌却只感到无比地熟悉与亲切。
他好奇地仰起头，双眼明亮，毛茸茸耳朵尖晃晃，想要再次确认般又吸吸鼻子，想继续顺着气味闻过去，还想再凑近些，猝不及防对上陆行深低垂着眼眸。
根手指抵在夏歌脑门，阻止他仿佛没睡醒般小狗行为。
“别乱动。”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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