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非常紧张。
虽然说，生病看病什
，已经很习惯
，但看牙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只要听到弄牙齿电钻声，他就已经腿软。
好在，今天并不是要真看牙。
夏歌反复在脑海里催眠自己，不是看牙，不是看牙，才勉强木着脸听话躺好，乖乖张嘴。
“啊——”
拿起工具陆行深站在旁边，动作
顿，眼神复杂道，“不用出声。”
夏歌：“喔……”
陆行深站在旁，将灯光对准996口腔。
然后将手杖放在边，轻轻拽下左手手套。
从夏歌角度看去，只能瞧见双白皙修长十指，指甲圆润干净，修剪得有些过短，骨节分明手指捏起精细工具，自带股优雅氛围。
就像那双手拿着不是什器械，而是琴弦与弓。
随着手指活动、施力，手背上鼓起笔直筋，仔细看话，能瞧见皮肤下青色血管。
夏歌感觉不到口腔里发生事，有限触觉让他只能感觉到舌头正被碰触，思维就跟着不知不觉飘远。
他想着，为什要戴手套呢？
那样左手，这灵活、干净，没有点伤疤，有什平时要遮起来必要吗？
忽然间，手腕动，陆行深左手来到灯光下方，刺目光线透过手背皮肤，让血管更加清晰，也照亮那下方模糊影子。
只是瞬间画面，夏歌没来得及仔细看清，那只手又很快挪开。
陆行深放下手中工具，直接赤手放进他口中，指腹摸过坚硬光滑牙齿，轻轻压在柔软嫩红舌根处。
他似乎是很轻很浅地笑下，“差点忘这个。”
夏歌想问忘什？
陆行深很快换套工具，细细长长东西就从喉咙伸进去。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嘱咐，
“以后吃东西后，记得回来清空胃囊。”
个小小东西被拽出来，夏歌没看清是什，过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他咽下去那口草莓甜品。
夏歌目光复杂，眼睁睁看着陆行深面不改色地丢掉那个马赛克。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
每次吃东西，都要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吗？”
陆行深瞥他眼，表情仿佛在说：不然呢？
夏歌：“你就不觉得，它应该从别什地方出来吗？”
陆行深：“……”
夏歌：“这种事，你有经验吧？”
陆行深：“闭嘴。”
夏歌：“啊？？？”
陆行深：“换好。”
原来是不知不觉间，芯片已经更换完毕。
夏歌闭嘴，感受下，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已经好吗？”
陆行深懒得废话，低头收拾起工具来，然后走到旁洗手，烘干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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