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连眨都不眨下。动也不动那双眼睛投来视线,仿佛不停拧着肌肤。无法忍受以双手覆上双颊,揉来揉去地按摩,然而,肌肤刺痛感并未因此消逝,也说不出半句回应鲇子话。感觉被冻僵内心无法好好运作。看到没有移开视线,只是不停搓揉自己脸,肃杀之气从鲇子脸上褪去。
「抱歉,忘。你有好点吗?是说,老师现在不在耶,你不要紧吧?要去找她回来吗?」
鲇子在坐在床畔脚边蹲下,从下方抬头仰望。虽然她还是不太眨眼,但肌肤已不再感受到痛楚。停止按摩脸颊动作,握拳比出大拇指。
「已经没事,躺下之后就变得活力百倍啰!」
「骗人。这样话,你最宝贝尾巴怎会在床单上游泳呢?」
语气变得有些强硬鲇子,以右手拯救掉在床上尾巴,又将左手贴上额头。鲇子体温缓缓从掌心传达过来,这证明额头比较冰冷。装病心虚感下子高涨起来。
「真已经没事。」
「是喔。那就好。」
缩回脸,鲇子也几乎在同时间将手抽离额头。为含糊带过这个尴尬瞬间,干笑几声,伸手将刘海整理好。但这样动作,看起来也像在排斥被鲇子触摸,最后只是让保健室里气氛更加恶化。
原本蹲在地上鲇子,以足以划破沉重空气俐落动作起身。刚才从下方仰望她,现在眯起双眼俯视着。
「正在跟你哥交往。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你意思,但也没跟你说过,所以,今天只是来确实告诉你这件事。」
语毕,不等做出回应,甚至没有补上句道别,鲇子便走出保健室。她迈开大步前进模样,如往常地光明磊落。当这个熟悉背影从视野中消失瞬间,在夜路上交缠在起男女身影,再次悄悄在脑中浮现。那是个跟神圣纯洁保健室十分不匹配残像。凝视着鲇子离开时递给鲷鱼烧造型红豆面包尾巴部分,试着以这样方式,将她昨晚身影从脑中驱赶出境。然而,因为尾巴上还残留着鲇子鲜明体温,计划没能成功。
鲇子在跟哥哥交往。这明明不是什坏事,她为什要露出那种像是罪人表情?不知为何,她选择匆匆从眼前逃开,让连说「哦~你们说不定意外相配耶」笑着带过机会都没有。最喜欢哥哥和最要好朋友两情相悦,这是多美好又幸福段缘分啊。尽管如此,心情为何会如此沉重?
*
母亲和哥哥争执,激烈到甚至能传进哥哥房间里。两人听来陌生尖锐嗓音,从关上房门缝隙间不断渗进来,对心脏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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