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才彻底平静下来。
雍正爷登基三年,整饬吏治,清查tf,在全国大力推行摊丁入亩政策,又开始施行养廉银制度。
虽然各地欠银仍然相差甚多,tf仍是跗骨之蛆,无法彻底清除。但国库已然见丰,百姓家里也有余粮。
雍正四年
正月初八,养心殿外
七喜儿跟着张保、张起麟几个聚在块儿聊天。
别人聊很欢畅,七喜儿却像有心事似,半天没反应。
太阳已经西斜,出宫浪天苏大公公回来,与小英子起,大包小包地带不少。
“来来来,人分点儿啊,今儿崇文门外面多好多外地商贩,卖东西京里都少见。”
七喜儿手里被塞两包热腾腾点心,苏公公敲敲他帽子道,“赶紧吃啊,别会儿都让人抢光。”
“师父真偏心,凭什师弟两包,就包?”小英子在旁嚷嚷道。
“你刚在宫外吃多少?你也不怕撑着!”
“吃再多,也还能吃……”
七喜儿捧着两包点心,看着那对师徒吵架,嘴角动动,似乎想要笑。但最终,也没能笑出来。
看来,是时候到啊……
七喜儿抬起头,远远地望着快要落下去太阳。
翌日
晌午时分,张起麟在殿外上差,突然看到七喜儿穿着身纯黑衣服,捧着只细长锦盒,往养心殿走来。
“你怎穿成这样?”
等走近,张起麟更奇怪,今天七喜儿跟往常简直是两个人。
“要见皇上。”
张起麟愣愣,“你师父在里面呢,跟你进去吧。”
察觉到七喜儿不对劲,张起麟冲两边侍卫使个眼色,让他们警醒起来。
“万岁爷,七喜儿有事禀报。”张起麟先进东暖阁通报。
苏伟正坐在软榻上啃哈密瓜,听这话也有些奇怪,七喜儿能有什事禀报?
帘子被掀开,七喜儿身黑衣地走进来。
雍正爷放下手里奏章,打量着七喜儿。
“奴才暗间血菩提‘喜’,叩见吾皇万岁。”
七喜儿跪下去,苏大公公犹如被雷劈,手里瓜都掉。
雍正爷缓缓地站起来,张脸上雷霆万钧,“你说,你是‘喜’?”
“是。”
七喜儿抬起头,将手里锦盒举过头顶,“奴才受先帝遗命,三年之期已过,特奉上先帝遗诏!”
守在门口张起麟瞬间贴上墙,屋内僵持半晌,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几个大步上前,接过遗诏,恭敬地递到雍正爷面前。
苏伟眼睛跟着那只锦盒,从七喜儿手上到雍正爷手上,心里盘算着,他是不是要现在扑上去,把锦盒抢下来,扔到香炉里?
雍正爷定定地看着那只锦盒,脖颈上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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