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将册子放回,靠向椅背,“你榜次高悬,为庶吉士应当不差,就依你之言,步步做起吧。”
“多谢贝勒爷,臣铭感五内,”年羹尧再次行礼下拜。
张保引年羹尧往正门而去,年羹尧抿抿唇角,向张保拱手道,“这位公公,适才听贝勒爷所言,是有人引荐在下。可家父不在京中,着实想不出是哪位大人,敢问公公可否告知?”
“大人?”张保笑笑,“年少爷不必介怀,引荐事无关重要。只要少爷不要忘贝勒爷知遇之恩,对那位‘大人’来说已属报答。”
“那是,那是,”年羹尧微微低头,心中却愈加犹疑。
“苏公公!”不知何处有人叫声,尚在思虑中年二少爷与人猛地撞在起。
“你干什这慌里慌张?”张保连忙扶住来人。
苏伟扶扶帽子,“睡着,刚听小英子说那谁来,就——”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苏伟刚好与年羹尧四目相对,时傻在原地。
“这是年家二少爷,”张保暗暗地翻个白眼,“这是贝勒爷贴身总管苏公公。”
“年少爷好,是杂家莽撞,”苏伟严肃相地躬身,张保挑挑眉。
“苏公公客气,”年羹尧略点头,跟着张保出院门。
四阿哥书房
“咱家?”四阿哥弯弯嘴角,“爷还以为你不知道有这个自称呢。”
苏伟撇撇嘴,瞪告状张保眼,“只是听说那年羹尧是个颇有傲气人,想给主子立立威风嘛。”
四阿哥笑声,“你这个威风立好,爷这府里得是多没规矩啊,个总管太监和客人撞到起。”
“那是意外,”苏伟沮丧地垂下脑袋,复又不服地抬起头,“还不是你,也不提醒,要不是李英叫醒,就见不到人。”
“见不到就见不到,”四阿哥瞥苏伟眼,“怎?个老十四不够,你还想惦记年家啊?”
“什乱七八糟!”苏伟喷四阿哥脸唾沫,“做什都是为你好,你还诬赖!”
张保扁扁眼,无声地退出这个氛围怪怪战场。
“年羹尧到底怎样嘛?”书房内,苏伟沾湿毛巾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瞪他眼,胡乱地擦擦脸,“才华满腹,傲气见骨,第次见到自称为臣,却又行叩拜大礼,是个懂官场学问人。”
“那主子打算用他吗?他比你那些门下之人有能力多吧?”苏伟坐到榻子上,晃荡着脚丫子,“这人堪为肱骨之臣,虽然可能不好掌握,但是用好,以后不会比索相、明相功绩差,说不定更高筹呢。”
四阿哥嘴角轻扬,双眼微眯,看着脸得意苏公公,声音悠然,“你觉得,爷能用上肱骨之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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