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年,雪特别大。还在月子里,可却听不到孩子声音。深脚、浅脚在雪里走着,最后摔倒在承乾宫门口。可无论怎喊,怎哭,都没有个人出来看眼。后来,被身边宫女找到,带回住处。受凉身子疼得宿宿地睡不着,就狠命地喝红糖水,嚼姜片。因为那时知道,不能废,废就再也出不那口气,再也拿不回属于东西,再也……看不到儿子。”
“娘娘……”清菊看着德妃。
德妃笑笑,拍拍清菊手,“第二年冬天,本宫就在承乾宫门口碰到皇上。皇上问来干什,说给四阿哥做顶帽子。第二天,本宫就被封为德嫔。皇上问想住哪所宫殿,说要住永和宫,因为永和宫离承乾宫最近,皇上应。从那以后,皇上每次来永和宫,都要从承乾宫门前走过,皇上每道恩旨,承乾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清菊背上凉凉,德妃继续道,“如今,本宫已为妃,就算还在她位下,本宫也要要回自己儿子。小公主走,就是难得遇机会,如今连老天都帮,她有孕,圣上心就更动摇。”
清菊抿抿嘴唇,“可,皇贵妃怀龙子,如果是个阿哥话,怕就要……”
德妃冷笑声,“清菊啊,你太不解皇上,你以为咱们康熙爷会让这大清朝再有第二位嫡子吗?”
皇贵妃肚子日日地大起来,那个惊魂夜晚似乎从未发生过,茶房少小太监很快被人补上,大家都如往常样忙碌着。
只有苏伟时常恍惚,这似乎是他第次,真切地感受到个奴才微不足道。也是他第次,真正意识到这生他所能依靠只剩自己。
苏伟又次当班,站在看书四爷身边,机械地捧着茶碗,直到锭银子递到眼前,苏伟才猛然惊醒。
“主子恕罪,”苏伟扑通声跪下,又吓胤禛跳,胤禛握着银子,诧异非常,难道苏培盛不喜欢银子?可是嬷嬷告诉他,银子是最能让奴才提起精神东西啊。
“这是赏你,”胤禛把银子又次递到苏伟眼前,那是五十两个大银锭,银光闪闪,晃得苏伟眼睛疼,谁能告诉他,这是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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