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下
蹭着头皮，靠此来让自己提神。
“上次跟你说笔记本……”
王于漾瞥到周易手里样东西，话声戛然而止。
那是个类似徽章金属球，黑漆漆，如同被火熏过，跟警方在郑原那儿找到模样。
王于漾让周易把金属球拿过来，他凑近嗅嗅。
有鱼腥味，还有洗涤剂，洗衣粉，香皂，漂白剂味道。
何长进多次洗过。
周易欲要说话，男人修长微凉手搭上他腕部，把抓住，带着他把金属球举高，对着头顶白炽灯。
“小易，别看叔叔，”王于漾说，“看球。”
周易下意识将目光从他脸上转向金属球，白炽灯光照在上面，乌黑发亮。
王于漾眯眼研究，半天也没发现，“看出来什
吗？”
周易看好会，“有刷子刷过痕迹，非常浅。”
王于漾惊讶扭头，“轻刷过？”
“相反。”
周易隔着保鲜袋摩挲金属球，“是很用力频繁刷过，只能留下很浅痕迹。”
他眼神锋锐，“而且在刷过程中很恐慌。”
王于漾闻言，时之间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他来不及捕捉，只能抓到点模糊片段。
“金属球原来不是这个颜色，后来才变黑，何长进费尽心思想刷洗掉，却发现不行？”
周易昂首，“大概。”
说着就脱下只手上保鲜袋，将金属球放进去。
王于漾坐在地上陷入沉思，周易继续搜查何长进房间，能找都找，却没有找到那本笔记。
何长进没电脑，又少个留下隐私东西。
周易看楼下动静，爆炸现场清理工作已经收尾，他碰碰墙边男人脚，“
们得回去。”
王于漾起身动作突然滞，“对，手机，何长进出门时候没带。”
周易在客厅沙发上找到手机，黑屏。
王于漾脸阴郁揉太阳穴，“手机是他特意留下，现在开不机，应该是幕后之人催动什程序，毁。”
“不急。”周易把手机也放进保鲜袋里，“带回去让小白看看。”
周易打开屋子里所有窗户，让难闻味道慢慢散去，“走吧。”
王于漾扫视客厅，电视屏幕停留在喜剧电影主页面，茶几上有水壶，两个水杯，瓜子，坚果，盘子里还有吃剩下几个圣女果。
那个戴副黑框眼镜，身形瘦小，笑起来喜欢把嘴角往耳根咧年轻人没。
王于漾呼出口气，“小易，窗户关上吧。”
周易面色霎时就冷下去，“你要干什？”
“别明知故问。”
王于漾有些疲态，“警方在人体实验这块需要点进展，才能成立专案组。”
周易嗓音冰寒，“你是何长进社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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