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有没有小易
电话？”
“没有。”何长进说，“王哥你不记得吗？”
王于漾让他把手机给自己，试着拨
串号码，那头是粗犷声音，“喂？哪个？”
“抱歉，打错。”
王于漾挂掉，换串拨过去，“这次应该不会错。”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响起声，“您拨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
何长进满脸黑线，“王哥，要不算？”
王于漾揉揉太阳穴。
何长进镜片后小眼睛扫视四周，咽咽唾沫，“王哥，
先带你去找那小子吧。”
王于漾调到拍照模式照路，“好。”
“扶着你。”何长进赶紧抓他胳膊往回走，“那边火势还没灭干净，烟味挺呛，还好只有几个人受伤。”
王于漾漫不经心，“是啊。”
“对。”何长进停下脚步，“王哥，给你求平安福呢？”
王于漾说，“放床头。”
“卧槽！”
何长进嚷嚷，“你挂脖子上啊，要随身带着，保平安保平安，你不带怎
保？”
王于漾嘴角抽搐，“挂脖子上？”
何长进脸正色，“对啊，得挂着。”
“好，挂。”王于漾拍拍他手臂，“长进，谢谢啊。”
何长进翻白眼，“就个平安符，你谢两回，真够可以。”
王于漾笑笑，“白天你说你亲戚找你，是有什事吗？”
“有台阶，慢点哈，你裤子都红大块，也不知道摔口子深不深，回去得上点药。”何长进唠叨句，呵呵两声，“那个啊，屁大点事，烦得要死。”
王于漾把手机往上举，看他模糊脸，“有需要帮忙地方可以告诉。”
何长进嘿嘿笑，“那当然，不会跟你客气。”
他碎碎叨叨，“王哥你往这边来点，再过来点，别被树枝勾到，就纳闷，这会扶着你，还打个手机你都走成这样，之前乌漆墨黑，你个人怎过去？”
王于漾笑声，“你还别说，都不清楚。”喝断片似。
“你跟小邱怎样？”
何长进没出声。
“怎？”王于漾问道，“吵架？”
何长进搔搔头，“跟她还是只适合做朋友，她值得更好人。”
王于漾说，“看她对你很有意思。”
“光有意思还不够啊。”何长进苦笑，“两个人在起要为将来打算，她跟，没有将来。”
王于漾转头，“你才二十二。”
“别人二十二是梦想还没启航，或者是正在启航，”何长进长长叹口气，“二十二已经沉海。”
王于漾脚步顿，“这沧桑？”
何长进咧咧嘴，“装逼呗。”
“……”
王于漾听着何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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