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眼底全是温柔笑意,“妈是想多,只要是你,就定会好,而且越来越好,直好下去。”
黄单说,“她记着那些事,说明很关心你。”
陈越抿抿薄唇,“家里就个,他们心思都在身上,当年因为爸在单位上出问题,休学开始打工,过好些年苦日子,刚好起来又出过事,他们觉得对不起。”
他忽然说,“你等下。”
话落,陈越就去爸妈那儿,跟他们沟通过后,确定没什事便喊上黄单出门散步。
不多时,黄单跟着陈越出现在镇上。
午后气温比早晚要高点,巷子里飘着股淡淡花香,有当地男女老少在走动,面上挂着闲散表情。
陈越路过花店,进去买朵花给黄单,“每次过来都不怎出门,镇上人知道存在,却都跟不熟。”
黄单低头闻闻手里花朵,“这里家家户户门前摆都是鲜花。”
“当地人很有生活情趣,也非常烂漫,爸妈来以后,入乡随俗种种花草,养养鱼鸟,还让给他们买不少那方面书。”
陈越给个牵着孩子青年让道,“爸跟邻居关系不错,他弄到很多花种子,院子里只是小部分,剩下都被撒在花园里,现在回去,有些正是盛开时候。”
黄单回头看去。
陈越拉他手,“看什呢?”
黄单说,“要是你不喜欢,孩子也能在地上走。”
陈越忍俊不禁,“陈太太,老师教导们,做人做事都要从实际出发,假设这种东西本身就不成立,没有意义。”
黄单手摸着片花瓣,没说话。
陈越弯下腰背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干嘛,你这脸忧郁样子,不会是想要掰片花瓣,在心里说‘他爱’,再掰片说‘他不爱’吧?”
黄单说,“……”
陈越说这种事不灵,“玩过很多次,最后片都是‘你不喜欢’。”
黄单说,“你那时候都是边安慰自己说是假,边掰花瓣?”
陈越耳根子微红,他理直气壮道,“怎,不行啊?”
黄单说行,“就是挺傻。”
陈越剥个大白兔塞他嘴里,“傻就对,年轻时候不傻几回,等到想做傻事时候就不敢做。”
黄单裹着糖吃,“跟你比,好像没年轻过就老。”
陈越面色黑,“老个屁,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非常别扭。”
黄单说,“没做过傻逼。”
陈越面部抽搐,他哟声,“陈太太,听你这口气是在遗憾啊?想做傻逼还不容易,现在就能给你想个招儿。”
黄单摇头,“不用,就是随口说说。”
“……”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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