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戛然而止,章名扭过头在地上呸好几口,还抽自己大嘴巴子,“让你嘴贱!”
另边,陆匪赤红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他把骨节分明大手插进潮湿短发里面,把发丝往后捋,胸膛因为过于激烈情绪而大幅度起伏。
趴在床边黄单侧头看他,“你还好吗?”
陆匪紧皱着眉头,呼吸声声拍打着空气,他抽口气,眼角都湿。
黄单也坐到地板上,展开双臂抱住男人,拍拍他汗湿后背,指尖触碰到他紧绷肌肉,知道他在竭力忍着没有哭出来,“弄疼你吧。”
陆匪布满汗水脸黑,这话听着怎这别扭?到底是谁操谁?
疼痛感天生异于常人,真他妈遭罪。
陆匪绷着张脸轮廓线条,唇线也抿死死,怕自己张口,就会发出痛苦声音。
妈,手机铃声突如其来,把他给吓到,也扭到,疼要死。
黄单已经用很多菊花灵,现在药性已经发作,他很难受,浑身都难受,“不疼告诉,们继续,陆匪,好想要。”
陆匪正疼厉害,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他更疼,唇角却亢奋勾起来,“要什?”
黄单说,“要你。”
陆匪目光里温度在飞速升高,如同锅煮沸水,烫人不敢去碰下,他期待着,也充满挑逗意味,“要什?”
黄单说,“你知道。”
陆匪继续装傻,“你不说,怎会知道?”
黄单说,“不想跟你说话。”
陆匪把下巴抵在青年肩头,嘶哑着声音笑,“别啊,跟哥哥说说,哥哥真不懂。”
黄单拿手指捏住男人滚动喉结,指尖轻轻刮下。
陆匪那儿很敏感,碰就能要他命,他捉住青年那只不老实手放在嘴巴啃几口,“说你想要哥哥操你。”
黄单摇头,“不说。”
他说不出口,前面几个世界里面,男人用多种方法,他都没有说过次,怎都不行,到那儿就卡住。
做爱对黄单来说,是双方起意思,但“操”这个字不同,是单方面,更多是情趣跟暧昧,还有很重色情成分在里头。
陆匪不打算放过就这青年,“说不说?”
黄单坚持道,“不说。”
陆匪扬起唇角笑起来,他笑迷人,也很坏,“好啊季时玉,你死活就是不说是吧,行,那不操。”
黄单被男人威胁,“好哦。”
陆匪太阳穴跳跳,他脸等着看戏表情。
黄单让三哥给他播放部文艺片,没有配角,就个主角,那人独自拉上窗帘跳舞,跳很有层次,从浅到深,从易到难,从躺到坐,再到趴着,舞蹈动作变化很大,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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