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四庆抽烟动作顿,又接上去,往虚空吐大口烟雾,“你问那小子做什?吃饱撑?”
黄单说,“随便问问。”
孙四庆闷声抽烟,抽完最后口就把烟头弹出去,“别多管闲事。”
黄单没打听到自己想要信息,他叹口气,事情没完。
下个不知道是谁。
回去时候,黄单在楼道里碰见周春莲,她抬着婴儿车层层下台阶,抬头时露出笑意,“小季,回来啊。”
“周姐姐,帮你吧。”
周春莲拒绝,“警方怎说?”
黄单说,“就问几个问题,知道也不多。”
周春莲往下走,“好好大活人,说没就没,感觉像个梦。”
她停在二楼楼道里,歇歇说,“大姐是好人,却没好报,老天爷没长眼。”
黄单看着女人单薄身影,发现她抬婴儿车时,手背血管都蹦出来,“警方会查清楚。”
周春莲说但愿吧,“对,小季,五楼那个男在你门口。”
黄单听就知道是谁,他三两步上台阶,到四楼时就跟男人碰上。
陆匪手插着兜,他俯视过来,戏谑道,“几天没见,你整容?”
黄单说,“被人推。”
陆匪挑眉,“就你那脑子,不奇怪。”
黄单想咬他口,忍,怕他疼。
两人默契都没说话,气氛安静下来。
陆匪放在口袋里手摩挲几下,这是无意识动作,不确定有什意义。
离开这几天,陆匪过很不好,从他眼睑下青色上可以看出来,他夜夜做梦,还都是同个梦。
梦里陆匪抱个人,是男,他认识,就是面前这位季时玉同学。
季时玉同学在梦里还干那晚干事,舔他手上蚊子包,舌头温温软软,触感好像从他手背进入他心里,导致他有事没事就去看那个蚊子包,说不出怪异。
起初很恶心,后来发现已经被舔,皮割不掉,只能多洗几遍,再后来……就莫名其妙适应,还不自觉去回忆。
陆匪接到刘大娘死讯,就熬夜赶工作,飞最早航班回来。
他这急着回来,不是冲刘大娘。
陆匪看着面前鼻青脸肿青年,发现他额头还破,这才几天,就青块紫块,蠢到家。
黄单说,“你手上蚊子包消没有?”
这事不提还好,提,陆匪就失控,“那天为什舔?”
黄单说,“口水消毒。”
陆匪看白痴样看他,“消毒?你没上过学吗?常识都不懂?口水本身就有毒。”
黄单说,“以毒攻毒。”
陆匪,“……”
黄单说,“你找啊?”
陆匪点根烟叼嘴里,那张脸被烟雾遮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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