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谁都是样,就条命,哪怕是再有钱,也不能多条命,会用自己命去保护个人,心地不会坏到哪儿去。”
聂文远夹着烟手指微动,“那你说,他为什要那做?”
司机语塞。
他活到这个岁数,没见过,也没听过哪个外甥会拿命护舅舅,“大概是您外甥跟您亲近,尊敬爱戴着您吧。”
聂文远将烟头捻灭,“小外甥从小就惧怕这个舅舅,去他家,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个样子,头不敢来,话不敢说,却在朋友面前把这个舅舅骂文不值,何来尊敬爱戴?更谈不上亲近。”
司机愕然,那是怎回事?刚才那出他可是亲眼所见,他开起玩笑,“主任,瞧您说,您外甥总不能是被掉包吧?”
“没准儿。”
聂文远无意间瞥到个身影,“还是不老实。”
司机起初不明白,直到他在前面巷子里看到青年,对方说回家,却没有,撒谎。
黄单是没回去,他去看受害人小薇。
聂家有对姐妹花,聂友香是老大,聂秀琴是老二,重男轻女现象在T城很常见,聂母生过第三胎,也满足家人心意,是个大胖小子,可惜在三岁那年掉水塘里淹死。
当年收养聂文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满足聂家人想有个男丁愿望,弥补点遗憾。
虽然不是亲生,但毕竟也改姓聂。
黄单要在这个世界体会什是人情世故,他进门就喊人,“小姨。”
“小于,这大雨,你怎跑来?”
聂秀琴哎声,“你看你,裤子都湿,等着,去给你拿条你小姨夫裤子,先凑合着穿穿,别冻感冒。”
黄单脱湿答答球鞋,脚踩进拖鞋里面,他打个喷嚏,抓抓额前湿发,手都是水。
这场雨还有下。
聂家姐妹俩性格完全不同,老大聂友香生性要强,很好面子,有外人在时候,会把最好全拿出来,哪怕死丈夫,也永远都给人种“不需要靠别人”坚强感觉,她藏起来那面,只在聂文远面前,bao露,那也是没办法,必须要为孩子前途着想。
而聂秀琴却很柔弱,她是副苦情长相,属于那种不开口,都让人看着生出怜悯之心女人。
黄单换上裤子,“小姨,小薇姐还好吗?”
提起女儿,聂秀琴眼眶立刻就红,“不怎好,她刚醒,你去看看她吧。”
黄单跟着聂秀琴去南边个房间。
他看到小薇,比想象中还要好看,跟陈小柔温婉不样,可惜眼神空洞,没有丁点神采。
周薇薇在跳舞,她脚尖点地,次次旋转,身姿轻盈,像片羽毛,也像粒尘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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