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聂文远,为那个位子,把头发都急白,你凭什回来就能坐上去?”
说就来气,副主任喷大片唾沫星子,从鼻子里发出个哼声,“没听过树大招风吗?你小子小心被人连根拔起!”
办公室门关着,墙上时针滴滴答答,多亏它,才没有出现死寂局面。
聂文远整理桌上几份文件,手拨下旁边地球仪,“说。”
黄单想想,“舅舅,你能给纸和笔吗?”
聂文远两样都给他。
黄单看出来,聂文远这支钢笔做工精良,不便宜,他用手握住在纸上画笔,墨水所剩不多,画个人脸还是够。
聂文远说,“舅舅真没想到,小于还会画画。”
黄单没回应,垂眼把人脸细节都画全,他画完以后就把笔帽盖上,将纸跟笔都推到聂文远面前。
聂文远拿起纸看看,“就是这人?”
黄单嗯道,“才见过,所以印象深,错不。”
聂文远把纸丢桌上,手指扣几下,“好,现在你跟舅舅说说,是什时候会画画?”
黄单说,“直会。”
聂文远捏着钢笔把玩,“你刚上学那年被老师抽手心,回家时候拖个长鼻涕,你妈叫舅舅去学校问情况,你老师说你连阿拉伯数字1都不会写,别人是竖着写条线,你非要在上面加条横线,怎都转不过来弯。”
“你不喜欢读书,画画就更不用说,连马跟牛都分不清,你现在说你直会画画,舅舅很意外。”
黄单眼角抽,聂文远记性竟然这好,让他有种碰到对手感觉,他没说话,只是用种难言目光看过去,仿佛在用视线剥对方戴那层面具,想看看那底下藏着,是不是自己熟悉东西。
虽然屁股是黄单熟悉翘度,但之前几次都跟任务没有直接关系,这次却是任务发布者,他需要再通过其他方法确认。
聂文远直视青年那道目光,“为什要这看舅舅?”
黄单垂下眼皮,快速将眼底情绪敛去,他做个诚实好孩子,“听见舅舅跟全武叔叔谈话。”
聂文远把钢笔放回抽屉里,他腕部用力,将抽屉关上,“看来舅舅老,跟不上小于想法。”
黄单,“……”
他解释自己突然转变性子,“因为原因,哥跟姐都被连累,想过,以后不能再那下去,混是混不出名堂。”
聂文远眉头抬,“开窍?”
黄单身子还是绷着,他察觉男人不信,只好用出第二个理由,“也想进新世纪那个项目。”
这世道奇妙很,个人为达到某种目,可以给人当孙子,也可以放弃做人资格,改做狗,只是变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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