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来替自己，既能查清事情真相，又能让自己从当事人变成旁观者。
那模特是个中年人，国字脸，短发，带着眼镜，唇厚，脸上有岁月留下
道道沟壑，脖子上有
条项链，他很配合坐在椅子上，不会乱动，话也很少。
黄单左边是陈时，右边是周娇娇，他刚起个外轮廓，就被打断
。
周娇娇说十句话，顶多只动笔，她不但话多，语速还快，叽里呱啦，模特大叔脸上瘊子都能被她说半天。
陈时在另边，他都有些受不，“你不烦？”
黄单说，“还好。”他会自动屏蔽不重要信息。
陈时咂咂嘴，想不佩服都不行，他趁人不注意就从少年上衣口袋里拿走颗糖剥吃。
大概是黄单身边多陈时，周娇娇不怎
高兴，每次找他说话都会看看陈时，那样子像是很不喜欢插进来第三者，觉得是个多余，不应该存在。
陈时视而不见。
黄单坐位置都偏向陈时。
周娇娇跟黄单说会儿话，纸上就多个人脸，她站起来，去沈良那边，“你怎每次都不自己上去坐啊？”
沈良在画模特眉眼，“有那时间
还不如画画。”
边上人很赞同，“就是啊，当个模特就是三小时，能画张画，而且坐那上面屁股很疼。”
周娇娇可惜说，“还想画你呢，哎，这次又不行，下次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轮到你。”
沈良腕部力道失控，笔芯断。
十点多，刘老师让大家回去，黄单边跟陈时说话，边看沈良。
沈良没注意到黄单视线，他在跟刘老师打招呼，说自己晚上想留下来画通宵。
刘老师同意。
很快就要开始单招考试，时间紧迫，只要自己觉得没问题，是可以留下来画画。
画室里人陆续离开，就剩下黄单，陈时，沈良三人。
陈时收拾完问道，“沈良，你还不走？”
沈良站在画架前面整理笔袋，脸上表情看不太清，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什异样，“你们先走吧。”
黄单还没开口，陈时就已经把他拽出画室。
把画室门关上，沈良搬张椅子过来，眼睛盯着摆在自己面前几张画。
画室里死寂片。
沈良动不动坐着，戒备又不安瞪着，好像地上那几张画里会突然伸出来双手，掉出来颗血淋淋眼珠子。
夜渐渐深，沈良直睁着眼睛，浑身肌肉酸痛，他想睡觉时候就去洗冷水脸，拼命让自己清醒起来。
两点左右，沈良发现角落里水龙头停水，那里面发出怪异声音，像是个人在嘶吼，他起层鸡皮疙瘩，还打个冷战。
应该是冻到，沈良心想。
对，院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