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叼着烟,三魂六魄都回来,还是平日里模样,刚才短时间出现怪异情绪全不见,他心想,在个小辈面前,有什好难为情,大家同是男人,从出生就带着把枪防身,都个样,不差什。
不过就是长期没练枪法,不小心让枪走火而已。
这通思想工作做完,戚丰浑身绷紧肌肉都放松,就是那目光还照样穿透烟雾往青年脸上刮着。
黄单察觉出男人心理变化,他嘴角几不可查抽抽,把卷纸放到桌上,“先下去,你在楼上解决再下来。”
走到楼梯口,黄单又折回来,“声音小点。”楼上没门,只要有点动静,楼下人都会听很清楚。
戚丰做个吞咽动作,个人能搞出什声音?
黄单没走。
戚丰弯下腰背,喷洒在他脸上气息里全是烟草味,“怎,想帮叔叔?”
他难受很,理智还在,这话纯粹就是故意吓吓这小东西,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很淡定,淡定过头。
黄单说,“没洗手。”
戚丰,“……”
青年那双眼睛里看不见丝肮脏,戚丰嘴边烟都抖抖,搞就好像肮脏只有他自己样,他直接就在对方背上推,“下去下去。”
黄单站稳往前走,“二三十分钟可以吗?”
戚丰看着青年瘦瘦背影笑,“你当叔叔是你啊?小时。”
等下楼声音消失,戚丰背靠墙壁,手揉着额头苦笑,“老伙计,你这回是想玩死啊。”
结果黄单在楼下待十分钟不到,男人就从楼上下来,那张脸黑没法看。
还好张父张母出去,不然肯定会问。
戚丰周身气息阴沉,本来切都和往常样,不知道怎回事,他脑子里突然出现双眼睛,慢慢是鼻子,嘴巴,最后勾勒出张脸来。
那瞬间就完事。
戚丰在心里骂骂咧咧,鬼知道在楼上经历什。
黄单忍不住问道,“这快?”
这话不提还好,提,戚丰就炸,他瞪着罪魁祸首,话到嘴边又没往外蹦,感觉旦蹦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儿放。
小朋友有个深爱多年初恋,很痴情,人结婚还放不下,妥妥心理正常,思想健康,出这事这还真不怪他,怪自己。
是自己脑子里多肮脏心思。
戚丰闭闭眼,这事越想越怪,不能想,他开展示柜拿瓶矿泉水,股冰凉贴上掌心,快速顺着血液弥漫全身,体内燥热瞬间得到压制。
黄单什也没说,只是看着男人。
戚丰是铲平头,发梢硬邦邦,黄单摸过,知道有点扎手,他眼角垂下去。
耳边徒然响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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