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也会自动重启。”
江淮把另只手里毛巾往椅子上甩,“你存心吧?”
黄单站位置在椅子前面,那毛巾是擦着他耳朵过去,他疼大脑空白,眼泪立马就下来。
江淮,“……”
黄单捂住那只耳朵,疼哭出来。
江淮提着他后领大手松,居高临下说,“什情况?这年头讹诈水准已经这低?”
黄单脸上被泪水打湿,下巴都淹,他缓缓蹲到地上。
江淮看见青年面前地面上聚集小滩水迹,他瞪着眼睛,低骂声,“操,老子把你怎着,你就哭成这样?”
黄单肩膀下下颤动,抽泣着说,“你毛巾打到耳朵。”
“不管你演什戏,都没空奉陪,还有……”
停顿下,江淮面色阴寒,极其不耐说,“生平最讨厌别人在面前哭。”
他身上气息很冷,“趁发火之前,赶紧走。”
江淮打开衣橱,脱宽松T恤,拿衬衫穿身上,他低头扣着扣子,瞥眼地上人,“怎还不走?”
黄单抹把脸站起来,说话时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还没有把手机卡给。”
江淮盯着青年通红眼睛,莫名,bao躁,他把桌上东西翻乱七八糟,丢过去个小卡片。
不等男人说什,黄单就走。
耳朵火辣辣疼,很难受,疼痛神经抖厉害,他不想说话。
房里江淮把最后粒扣子扣上,有两个字从喉咙里碾出来,在舌尖上转个圈,蹦出去。
“娇气。”
黄单进办公室,昨晚几个男同事就都围过来。
“眼睛怎这红,昨晚做到几点睡?你该不会是晚上都没睡吧?”
黄单放下背包,“做什?”
几人都以为他又在装,个个满脸无语。
“行,这儿就哥几个,也没其他人,还装什装啊。”
“那女在什地方上班,出台费多少,问出来没有?”
黄单还没说话,就被主美叫过去。
主美用手绘板把肩甲那块圈出来,“这个战士肩甲设计有点问题,们武侠类游戏,不可能出现这欧式花纹,显得不伦不类,这个地方改下吧。”
他又说,“还有这装备胸口位置,这里应该是设计重点,可现在显得有些层次不够,可以尝试再加层设计。”
黄单在听完主美给出修改意见之后,没反击,只是说声“好哦”,就走向自己位置。
学美术人大多数都有些完美主义,有时候只是设计上出现点点别扭地方,都会被要求改很多次。
在原主心里,主美就是没真本事,只会耍嘴皮子,还装腔作势,他设计图就没有改过十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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