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种负担,而是升天阶梯。
她又露出不甘,把帕子攥在手心里,指尖轻微发颤。
见白莺语不发,叶父把桌上香炉都给砸,“去,把小少爷给抱来!”
白莺惊慌求道,“老爷,小宝还是个孩子,别让他过来。”
叶父面色阴沉,“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娘亲此时是什模样,就把你做那些肮脏事五十说出来。”
白莺嘴唇哆嗦,把什都招。
她嫁进叶府做二姨太,人前风光,人后悲哀。
叶父对白莺没有什感情,又因为叶蓝讨厌白莺,他就很少往白莺那儿去。
就算是去,也是衣服脱,穿走人。
有时候衣服都不脱。
白莺是个女人,嫁进来时候正是风华正茂年纪,哪里耐得住寂寞。
她想着法子在叶父那里索取温存,却始终都没有得偿所愿。
叶父心想着女儿,去国外留学,还挂在嘴边念叨,不准白莺踏进女儿房间。
年年过去,白莺也就认清现实,她从前受委屈就落泪,现在哪怕是把嗓子嚎哑,都不会掉滴泪
白莺为叶家生下个儿子,她原以为可以母凭子贵,自己好日子来。
哪晓得叶父还是对他们母子不上心。
人不想认命都不行。
两年前,白莺在酒楼吃饭,碰见厨子,她只觉得对方厨艺好,没往别处想。
几天后个雨天,白莺和丫鬟走散,无意间又碰见厨子,当时他在跟个姑娘亲热。
厨子看到白莺,吓大跳。
白莺忍不住往他那儿看,心跳很快,脸也红,烫吓人。
那天,厨子让那姑娘走。
白莺跟他发生关系,有次,就会有两次,三次。
慢慢,白莺跟厨子好上,图是各自身子。
他们被时欢乐麻痹,以为偷偷私会事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天晚上被卖货郎发现。
那卖货郎是厨子旧相识,说给笔钱,就会替他们保守秘密。
白莺不想跟卖货郎那种低贱人打交道,就想用钱解决。
谁知道卖货郎在赌场输光钱,又来找他们要。
白莺还是给。
到第三次,卖货郎换副嘴脸,不给就威胁。
白莺跟厨子商量,不能再那样下去,被人捏住把柄感觉,和头上悬把刀没有两样。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封口。
他们干脆不做二不休,将卖货郎骗过去,杀。
卖货郎无父无母,平日里也没个什关系好朋友,死都没人过问。
白莺跟厨子都觉得,这件事应该彻底掩埋于地下,不会有谁知道。
可他们怎也不会想到,藏在酒楼隔间里尸体竟然不见。
白莺跟厨子都很慌。
没过多久,就有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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