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种在县老爷底下做事,般人家姑娘可配不上,家舅姑邻居堂弟闺女……”
大娘看向四毛眼神放起光来,上下仔细打量,时不时满意点头,吓得四毛连忙开口打断。
“大娘们还是说公事吧,你说卖货郎个子也很高,那他和比呢。”
大娘说,“他呀,算是村里比较高,不过和小伙子你比起来,还是比你矮半头。”
四毛追问,“那他还有什其他特别吗?”
“其他特别?没有啊。”大娘低头想想,忽然拍手道,“啊,对,货郎他小时候爬山摔下来过,他左腿直有点跛。”
四毛记下来,问些别东西,却再也没有什其他发现,最后还是打开货郎家大门,在里面仔细搜寻阵,吸肚子灰尘,臭着脸离开村子。
回镇上后,四毛就把打听五十告诉刘楚。
刘楚叫他去喊老冯。
自从张老板死而复活,又死在村民们手里之后,原本放在那口棺材里骨骸和头颅就都被拿走,给张老板腾出位置。
刘楚没别地儿可放,就放在自己房里。
不多时,老冯过来,跟刘楚第三次面对这具骨骸和头颅,每次感觉都不同,分析出结果也是。
老冯带着手套按在头颅两侧,上下左右看,又凑上去,根根捏骨骸每根骨头。
这是刘楚提出要求。
老冯虽然是个检验人员,但他有严重洁癖,可想而知,他这个人有多矛盾。
听着老冯查出线索,说死者左边那条腿有根骨头有轻微扭曲,刘楚将镇上前段时间失踪,死,那些人拿出来对比,排除,得出个结论,这具骨骸真正主人就是卖货郎。
他看着头颅,干瘪,面目全非,也没见过卖货郎长什样子,所以耽搁这久才查出来。
老冯摘掉手套,“好,案子终于有眉目。”
刘楚说,“什眉目?怎觉得谜团更多?”
他自顾自说,“有人杀死卖货郎,将他骨骸放进酒楼,再带走张老板,动机是什?那带着碎肉人皮和绣花鞋,是不是也可以推断,不是李寡妇,而是别人?”
老冯说,“别问,只能跟死人沟通。”
刘楚继续说,“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为什要剥皮削肉,抽筋拔骨?是有什深仇大恨?”
老冯戴上礼帽,“你慢慢想。”
刘楚在房里待会儿,叫手下人把骨骸和头颅拿去下葬。
他独自去个地方。
镇南条巷子里,这里共住着三户人家,厨子与他老母亲就住在这里,据刘楚调查所知,厨子原来并不是镇上人,是他在酒楼当大厨之后,才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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