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
刘楚闷声端走药口喝完,抓个蜜饯含嘴里,甜味慢慢散开,苦味才没那呛,“四毛,你见过宋少爷笑过吗?”
四毛摇头,“好像没有。”
刘楚让他出去。
第二天,黄单在花园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就被个捕快带去客栈,说是他们老大吩咐。
黄单去那儿,刘楚刚吃过早饭,没在床上躺着,他坐在椅子上擦刀,眉目硬朗,轮廓分明,精气神很好。
“宋少爷,酒楼那案子还没破,所以弟兄们没时间照顾,只能麻烦你。”
刘楚拿布在刀刃上细细擦过,寒光掠过他面颊,显得有几分冷峻,“这伤在腿上,行动不便,别倒是没什要紧事。”
黄单问,“住哪儿?”
刘楚手臂顿,又继续擦刀,“客栈有空房。”
黄单说,“你夜里自己行吗?”
刘楚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虽说右腿中枪,但他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嘴上却不受控制蹦出两字,“不行。”
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水,收不回来,他好像也没有急切地要收回来意思。
黄单说,“那跟你同住吧,方便些。”
刘楚愣愣,“好啊。”
黄单叫下人去跟老太太打个招呼,说自己晚上留在客栈。
老太太最近念经念都快着魔,天下来,几乎都在禅房里待着,也不知道是在求财,还是求福,求平安。
到晚上,房间里地上就多床被子。
堂堂宋家大少爷打地铺,传出去能让镇上人们震惊下巴都掉下来。
当事人言行举止都很淡定,铺好被子就脱外衣躺进去,准备睡觉,点排斥都没有。
窗户没关严实,溜进来风把蜡烛吹灭。
房内陷入黑暗,刘楚声音响起,“宋少爷?宋望。”
他缓慢地坐起来,用没有受伤那只脚去踢踢床边地上青年,“醒醒。”
黄单没睁眼,“干嘛?”
刘楚又踢踢青年后背,“你去把窗户关上,点上蜡烛。”
黄单转身,“你怎?”
刘楚脸被黑暗笼罩,也看不清是什表情,呼吸却有细微变化,“没怎。”
黄单去关窗户,点蜡烛,他视线恢复,发现男人面色很不对劲,像是在紧张,不安,戒备。
走近些,黄单才看见被子上有只黑色虫子,背上带硬壳,散发着黝黑亮光,静静趴在那里,他看向男人,“刘捕头,你怕虫子?”
刘楚吞口水,不屑道,“虫子有什好怕,只手下去,能拍死窝。”
“这种很好吃。”
黄单慢悠悠说,“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油炸吃脆脆,也香。”
刘楚干呕,“别说。”
黄单说,“这个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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