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子撩开,叶父踩着下人背部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裁缝铺老板,“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如有隐瞒,这铺子,你就别想。”
裁缝铺老板小鸡啄米点头,说他定照实说。
叶父问白天有没有见到过他女儿。
裁缝铺老板额角滴下滴冷汗,已经能猜到是怎回事,真晦气,好不容易碰到叶家大小姐那样贵客,以为能狠赚笔,下半年都不愁吃穿,结果对方什也没买,还给他惹上麻烦。
“见过。”
叶父示意,下人上前,把揪住裁缝铺老板衣领,将他提起来。
裁缝铺老板舌头打结,“可可可她很快就走呀!”
叶父问,“往哪个方向走?”
“不,不知道。”
裁缝铺老板把头摇成拨浪鼓边想边回忆,“当时铺子里有好几个人,忙着照顾生意,就没多看,只记得叶大小姐很急,是慌忙跑出去,好像是要追什人,连包都没带。”
叶父眉头深锁,“包?”
他抬手,裁缝铺老板被放下来,连滚带爬去柜台那里,拿出个黑色小包,“就这个。”
叶父从下人手里接过,拉开小包看看,有烟盒,打火机,从国外带回来口红,他面色却越发凝重起来。
女儿从小就是稳重性子,不浮不躁,到底是看见什,才会让她那慌,连随身携带包都落下。
叶家大厅,气氛沉闷。
叶父坐在上方,下方是二姨太白莺。
白莺拿帕子掩唇,声音娇柔,“老爷,要说,蓝蓝那孩子懂事很,她在外头定是有什事耽搁。”
叶父拍桌子,“能有什事,这晚还不回来?”
白莺把帕子甩,得,还不如不说。
她早年儿女都没养活,如今这个儿子养好,才三岁,正是玩闹时候,什也不懂,又待不住,就吵着闹着要骑马玩。
平时是白莺让下人跪在地上给自己宝贝儿子骑,现在家里出事,她也不敢在这时候给老爷添堵,就把儿子抱腿上,小声哄着。
小孩不听,他干嚎,眼睛里没点眼泪,“不嘛,就要骑马。”
叶老爷把茶盏砸出去,“给安静!”
白莺吓跳。
那小孩脸白,直接就吓哭,眼泪哗哗。
叶父眼睛瞪,白莺就开始抽泣,“老爷,蓝蓝是您叶家子嗣,儿子就不是吗?他还这小,您干嘛吓他啊?万吓出个毛病,可要怎活?”
“赶紧走。”
叶父烦躁摆手,让管家强行把母子俩给“请”走。
夜深,出去下人们挨家挨户找,批批回来,都没有任何消息,他们也纳闷,那个大活人,难不成还能长翅膀飞?
叶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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