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挑鱼背上肉吃,他用舌头去搜索分拨嘴巴里鱼肉,已经很小心,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
他卡到。
“妈跟你说过多少回,吃鱼时候不要想事情,想事情时候不吃鱼,你就是不听。”
唠唠叨叨,陈金花拨个大饭团给儿子碗里,“咽下去。”
黄单看眼饭团,“还是去喝醋吧。”
“喝什醋啊,饭团管用。”陈金花拿筷子在韭菜里面拨拨,夹大筷子给黄单,“鱼背上都是小刺,你先吃饭团,再吃这个,差不多就没事。”
没咽饭团,黄单起身去厨房,找到醋瓶子喝醋,还是不行,就到门外压舌头催吐,靠胃里翻上来食物残渣把鱼刺带出来,他松口气,回去端缸子漱漱口。
陈金花问儿子,得知鱼刺已经弄掉就换话题,“冬天,这鱼到底哪儿弄?”
黄单脑子里转转,约莫有两三个弯,他说实话。
陈金花听完,脸上没什惊讶,“何伟以前是你大贵哥尾巴,俩人上哪儿都起,你大贵哥不在,人家帮衬点,也是念旧情。”
“你翠铃姐不领何伟情,是怕人说三道四,坏名声。”
陈金花把鱼汤倒在饭上拌拌,“寡妇门前是非多。”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陈年往事,她叹口气。
黄单状似无意说,“妈,觉得何伟喜欢翠玲姐。”
陈金花给鱼翻身,在鱼肚子里找鱼泡吃,见怪不怪语气,“你翠玲姐上过大学,会读书,还会写诗,又是个老实人,没个人喜欢才不正常。”
“你要是给妈找个有她半儿媳,妈死也能瞑目。”
黄单打量着中年妇人,脸没护肤品保养过痕迹,铺满风吹日晒沧桑,全摊开涂抹在眼角每条皱纹上面。
在原主记忆里,父亲离开早,是母亲把他带大,但他并不亲近,受不对方唠叨。
件事能翻来覆去说,从今年说到明年,后年,没完没。
黄单不解,唠叨是很多母亲通病,还是陈金花个人习惯。
他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只有个管家。
将思绪拉回,黄单说,“翠铃姐那样儿,不好找。”
“是啊,你王大妈福气就是好,旁人只有羡慕份。”
陈金花把筷子搁桌上,突然板起脸说,“冬天,在你娶亲前,你这性格要改。”
“看看英雄,他不比你小多少,天天那个疯样,嘻嘻哈哈,你多跟他待待,让他出去玩时候叫上你。”
黄单抿嘴,露出反感情绪,“村里有什好玩,还不如在家待着。”
“在家里待着干什?又不能孵小鸡。”
陈金花开始唠叨。
没多久,黄单就做出原主在这时候会做举动,摔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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