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破坏平衡，与
为敌？”
戚于怔住。心中隐隐感觉可笑。
他忍不住问
：“为敌又能怎样？承认您在地府之中或许是无敌
。但是阳间——想必您根本不清楚所在组织究竟有什
来历……”
“什来历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
个下场。”
即便是说出这样傲慢话，少年语气却显得理所当然。
他脸上微笑弧度甚至分毫未变，顺服帖在脸侧发丝被微风拂过，露出大半张线条明净脸。身上还是简单衬衫长裤。看上去更像是漫画中乖乖牌好学生。而不是正在发表某些恐吓言论或是开战宣言危险人物。
戚于惊奇地看对方眼。
……他说话都是认真。
冥冥中直觉这样告诉自己。
戚于心中渐渐有主意。
“哈哈，刚才说话都是玩笑。还请您不必在意。们怎可能会与整个地府为敌？”
“事实上们是站在同阵线上。”戚于说变脸就变脸，语调相当轻松写意，“恐怕您还不知道，们黎神教早在百年前就开始和您样工作——抓捕恶鬼。”
“黎神教创始人是位超乎想象天才，他结合天师道法创造出份特殊修炼功法。可以让们与恶鬼缔结类似于共生契约关系。”
迎着楚肆好奇目光，戚于侃侃而谈。
“功法原理其实就是来自于像季羽他们这样极其罕见形成共生存在。起初生人以人气供养鬼魂，而后鬼魂反过来以鬼气侵染生人，通过这份特殊功法，使得二者气息相连，最终活人也能够掌握驭使鬼魂力量……”
“……以人养鬼，又以鬼哺人，难道功法创始人就不担心厉鬼壮大之后不受控制，甚至挣脱功法契约限制，反噬伤人吗？”
楚肆突然问句，倒是让侃侃而谈戚于突然怔住，他双眼中闪动着意外光，以手支额，似乎沉思几息。
戚于轻叹口气，语调沉重：“起初这也是没办法。”
“阳间规则限制，鬼魂若不能吸取活人人气，就会灰飞烟灭。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曾经恶鬼有多猖獗。即便有天师们不断在暗中消灭，但每天死去鬼魂实在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这份功法横空出世，让们可以驭使鬼魂，将大部分恶鬼或消灭或抓捕……现在阳世早已经是恶鬼横行，说不定早就诞生鬼王级存在。”
楚肆手托腮，状似认真地侧耳聆听，额前发丝挡住他双眸，只是线条绷紧脸侧显露他专注。
再加上他本就是副学生打扮。这幅姿态看上去就更像是课堂上无比认真、专心听讲，甚至让台上老师都忍不住想要多讲几句类型。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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