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又没流血,你在磨蹭什?
陈仰觉得后来他能成为锅里那只青蛙是有原因,因为以前他也很蠢。
朝简没直接把陈仰上衣都扒掉,他只扒小半。
所以陈仰上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头,看起来不太雅观,他抬起腿抵着椅子,口口地抽着烟。
有清爽触感覆上那片伤口,陈仰舒服地轻哼声。
紧接着,阵凉风拂上来。
陈仰要转头,朝简阻止道:“仰哥,你别动,给你扇扇风,药水能快点干。”
“你坐好。”朝简似是怕他不听劝,还要往后看,就又补句,“用不多少时间,药水不干会黏在衣服上。”
陈仰哭笑不得,扇个屁,别以为不知道你是在用嘴吹。
下秒,陈仰颗心浸泡在酸酸甜甜水里。
等到陈仰根烟快抽完时候,朝简才说药水干,他没给陈仰把衣服拉上,这时候倒是挺有分寸,讲起师生距离。
陈仰将衣服往上拉,边扣扣子边说:“带去看李正。”
朝简收拾背包:“他在隔壁,不知道醒没醒。”
“晕?”陈仰蹙眉。
“他在山坡上把你推下去以后,自己就倒在地上。”朝简说到这,面色沉下去,嗓音闷闷,混着清晰自责和懊恼,“要是跑快点就好。”
“你跑起来已经够快,般人爆发力都比不上你。”陈仰用力抿下唇,他在心里说,只是你后来不敢跑.
李正在隔壁屋里躺着,有个女孩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他。
那也是个任务者,李正老队友,她对他心思都写在脸上,只可惜那是场个人秀,自沉入,自感动。
女孩见到陈仰跟朝简进来,她连忙站起来,满脸害怕心思被当场抓包忐忑慌乱。
陈仰视线越过她去看床方向:“直没醒?”
“没有。”女孩声音里有细微哭腔,“陈先生,替学长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气,学长他……”女孩咬唇,“他应该是出现幻听,以为你要害他,极度惊恐之下提前下手。”
“知道。”陈仰看着床上人,神情复杂,他印象里李正年轻力壮,阳刚正气,到乔桥身边就会变成只大狗,现在他被病魔侵蚀,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满身消沉灰败,瘦得没几两肉。
“李正?”陈仰喊声。
“唔……”李正没醒过来,他在做梦,梦里自己似乎处境很危险,他病态脸因为惊恐变得扭曲,“有人要杀,救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
“学长!”女孩扑到床前,半跪着轻声哭泣,“学长啊,你起来吃药,吃药就好。”
李正手指抠进床板里,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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