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意思,不代表以后没意思。”他顿顿,“也许你会遇到谈得来朋友。”
文青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说不会是你自己吧?”
陈仰还没组织好语言,文青就用句话刺他刀。
“几天前在墙头跟你说们是朋友,那是们在做游戏,你没看出来?”文青用看智障眼神看他。
陈仰要吐血。
文青又站起来:“让你误会呢,们只是普通队友而已。”
陈仰咽下口老血:“文青。”
墙头青年已经张开手臂,刘海乱糟糟地吹起来,他没有再遮胎记。
“你往前走看看。”陈仰说。
“看什?”文青嘴角含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恶趣味,他把有胎记那边对着陈仰。
陈仰面不改色,即便是曾经他,也不可能露出吃惊或恶心表情:“看你想看。”
“文字游戏吗?”文青欲要向后仰姿势停。
陈仰心里有多紧张,神情就有多随和:“对,文字游戏,很有意思。”
“听起来好像很好玩。”文青眼睛眯,他笑起来,“那再往前走走。”
陈仰整个后背都湿。
“阿仰,们又是朋友!”文青坐到墙头上面,对陈仰吹个粉色大泡泡,他胎记乌黑丑陋,笑容有几分纯真。
那刹那,陈仰拿到这场走马灯另外半块记忆碎片,获取任务后半段信息,跟他经历模样。
陈仰心头生出几分感慨,原来曾经在文青想要停下时候,推他把。
文青忘,也忘。
陈仰长长地叹口气,耳边忽地吹过股香风。
“小仰仰,你叹什气啊?”
陈仰猛回神,他发现自己在辆公交车上面。
乔小姐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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