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
“没有。”朝简说,“关键是在家庭成员这块。”
陈仰拿蒲扇摇摇:“那就好。”
向东忽然想起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靠!老子本来怀疑老高跟小寡妇,觉得目标在他们之间,现在好,他俩全排除在外。”
陈仰无言以对。
向东搔把后脑勺头发,他还是不肯就这放弃自己猜测:“深夜要探下二楼。”
陈仰说:“小心点。”.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谢老师站在木窗前看月色,念首诗。
老吴没反应。
谢老师轻哼声,真是个粗人,没文化。
今晚按照顺序是老吴睡床,他跟往常样,脱鞋子就往床上趟,脚丫子伸在床外。
谢老师也跟前晚样,把椅子搬到门口,离床远远。
到晚上,老鼠就会活越起来,悉悉索索响个没完,谢老师坐在椅子上,边烦躁,边拿着硬纸壳扇风,不时拍打下手脚上蚊子。
谢老师昏昏沉沉之际,慢悠悠扇硬纸壳动作猝然停。
不对!
房里没味道!
老吴体味非常重,口气也很大,再加上他这几天上火,整个胃部像是条臭水沟,说话都臭烘烘。
有他在,房里空气都很难闻。
现在却点味道都没有!
“老吴?”
谢老师捏着硬纸壳往床边走,打算摇醒老吴。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扣扣”敲门声。
谢老师朝房门口扭头。
门外传来葛飞喊声:“谢老师,吴大哥说他晚点回来,你给他留个门!”
谢老师身形僵在原地,全身发冷。
背后有双眼睛在看他,他能感觉得到,就是从床方向投过来。
谢老师缓缓转着脖子回头。
老吴蹲坐在床上,弓着腰,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谢老师毛骨悚然。
因为老吴瞳孔是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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