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金属。
陈仰在手机备忘录上写下来,屈着腿趴下来,画家还有两个多小时就下班.
早上6点,画家结束通宵执勤工作,制服还在他身上穿着,他无生气,就跟具站着尸体似。
眼珠颤下,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胸口还有起伏。
完美诠释什叫活着不如死。
安慰话大家都没说,让画家个人静静。
上午风平浪静,陈仰是晚上车,发车开始倒计时,他时不时去看安检机,对方也跟死样。
“陈仰,本来不慌,你这看,都要得心脏病。”
向东看陈仰旁边少年,本来想说什他忘,下意识接着来句:“不知道管管?!”
说完就转过去抽自己大嘴巴子。
再不离开这破车站,他就要变成神经病。
陈仰听见向东巴掌声,古怪道:“你打自己干什?”
“不重要。”向东说,“你今天小心点,鬼会放大招把你带走。”
陈仰感受跟昨晚没多大区别。
只是朝简气色差很多,冷白脸成苍白,唇都有点灰青,他知道对方这样是因为自己。
朝简阳气也快没。
陈仰担心又没别办法,只能做做祷告,让天上妹妹保佑他们.
点10分,T57开始检票。
第候车室八人分散着坐,没有个挨个。
冯老跟哑巴要上车。
检票时间是十分钟,他们没有急急忙忙去站台,很慎重回忆T57相关,看看有没有漏掉什可能会让他们上车失败细节。
向东两条腿都放在椅子上面,胳膊挂在椅背上,坐姿别扭装酷:“这次要不要挨着?”
文青吹口香糖:“不需要。”
“看车门。”
陈仰保守说,“上个车次3291车门宽度变,刚好够两个人并排,就是在提醒上车乘客。”
“这次是正常宽度就不用。”
向东倏地跳下椅子,几个大步冲到文青那:“你真不是这班?”
文青被口香糖糊脸,他慢悠悠舔着口香糖卷嘴里:“说什话呢,要是这班,就该跟老头站块,怎还会坐在这里。”
向东看他那截舌头,想给拽:“靠,你吃个口香糖,能别这恶心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污者见……”
文青没说完就被拎到地上,他唉声叹气:“是这班多好,能立马摆脱你这个,bao力狂。”
向东居高临下看他会,哼声:“你这家伙,太难搞,真不知道你在现实生活中遭受过什,把你变成这鬼样。”
文青从地上爬起来,理理额头发带,把油乎乎头发拨拨,坐回去继续吹泡泡.
五分钟,冯老跟哑巴起过检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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