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模仿着睚眦声音:“没屁眼畜生也敢同争,文家老不死就是个蠢货,哪点不比那个拉屎都不会玩意强?”
它狗狗眼眨眨看向皮修脸无辜:“除你,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没有屁眼。”
皮修:……
他深吸口气:“你继续听,听到骂原因再告诉。”
谛听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真没有?”
皮修冷眼看他:“确没有,现在觉得你也可以没有。”
“那不行,这个必须有。”谛听脱下耳罩:“你辈子也不懂坐在马桶上玩手机快乐。”
冯都下架住皮修,抓住他要劈下手:“冷静冷静,你把它打坏动保要给你开罚单关禁闭。”
皮修怒:“老子是差那点钱人吗?”
冯都顿顿,强硬转着皮修身体朝向茶几:“你要真生气,就把这个劈给换个新,反正你有钱,给换个红木吧,正好最近看个在打折。”
皮修顿时冷静,挣开冯都说:“你休想从这里拿走分钱。”
冯都松口气:“行,谁也不稀罕你那点钱。”
皮修冷哼声,整整身上衣服,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开始沉思,自己从前究竟是什时候跟睚眦结梁子。
那次投票不算,应该是几百年前事情。
皮修仔细回忆几百钱自己创业史,挤垮店家里应该没有睚眦产业。那自己赶跑小偷里有没有睚眦马仔?
他苦思冥想,总觉得自己七百年前带着仇伏和任骄赶集买菜时候,踩过那几只脚里面可能有睚眦蹄子。
想想自己吨位,又想想可能当时踩到睚眦小脚趾,可能是挺疼,睚眦因为这个记恨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这次谛听听很久,皱着眉冥思苦想样子,像极听英语听力你。
冯都见他迟迟不摘耳罩,面色也渐渐沉重下来,难道真是因为发生什大事所以让谛听如此仔细?
牵扯到两头异兽,冯都不得不提起警惕。
终于谛听摘下耳罩,毛脸复杂地看向皮修:“你……有想起来什时候得罪过他吗?”
“可能是赶集跟人抢菜时候踩他脚?”皮修抱着手臂皱眉:“除最近用自己帅侮辱他下,真想不出来哪个地方跟他结仇。”、
冯都:……
谛听:……
冯都:“有没有可能是陶题跟他干架,把他压着打时候被你看到?他迁怒于你?”
皮修摇头:“从来不想参与他们几兄弟之间事,老真龙生儿子多笔乱账,谁掺和进去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冯都:“可是看论坛上说你也是老真龙儿子,你去争家产也算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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