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其实
觉得当个废物挺好
。”
皮修眉头
竖：“觉得不好。”
“不要你觉得，要觉得。”吴祖站
起来：“现在情况已经很满足！考本没问题，真满足哥，数学真尽力。”
皮修看他眼：“觉得你尽力是真，没尽全力也是真。”
吴祖幽幽道：“今天吃饭时候都还做题呢，素珍姐还过来说辛苦，又给盛碗莲子汤，每次她都端海碗，要是换个缺德，喝莲子汤都能把他们饭馆喝垮。”
皮修：……？
倒也不必因为莲子汤大碗就担心自己破产，只是自己不在下面看着贾素珍海碗就重出江湖也有丶过分。
皮老板冷笑声道：“放心，就算是饕餮来只喝莲子汤也不会破产。”
吴祖点头：“说得也是，看那饭馆老板样子就不像把饭馆当成正当生意做，估计就是他个窝点，到时候风头紧肯定跑路。”
皮修：？
什
窝点？你给爷说清楚？
爷他妈堂堂正正个体户，国家光荣纳税人，怎在你嘴里就不是搞正当生意？
吴祖叹气：“虽然他身上没有左青龙右白虎，但看就是精神小伙领袖。你说要是他犯事跑，素珍姐要怎办？会不会被拖欠工资啊？”
皮修气笑：“要是拖欠工资你怎办？你还能把人接回去？”
“要是素珍姐愿意，来家当保姆也不是不可以。”吴祖脸红：“到时候就可以近距离听她唱戏，还可以……”
皮修下手就是巴掌，打碎这学生仔春秋大梦。
吴祖抬头，冷冷试卷在脸上胡乱地拍，将他拉回尘世面对现实残酷冷漠。书不可能不读，卷子不可能不做，就算是死，埋在地里，皮修也要把这小王八蛋刨出来写题。
皮修看着他冷声说：“别说你是个废物，只要你还留口气拿得起笔，就要给学。”
他看着这糟心玩意做题，忍不住想起小东西说过话，皮老板想怎这个世界上孩子就不能都向文熙学学，主动想上学想读书追求上进，做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好孩子？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想想要是这样，吴祖这张脸在美就不过关，还是小东西长得好看。
皮老板想着，盯着眼前学生仔更加面色沉重。
明明可以晚上看着长得好看小东西睡觉，现在却在这里给凡人当保姆家教。
他太难。
晚上过去皮修从梦里出来，盯着文熙看会，才伸手搂着他睡个回笼觉，直到正午高照才下楼看看店里生意。
谁知道下楼几个妖怪熟客就跟他报以微笑，还有人边偷看他边笑，自己看过去又恢复冷漠，不知道唱哪出。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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