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被请着下来
时候，几个人还是
副三堂会审样子，皮知县狗腿子们盯着女鬼严阵以待，猴子尾巴都藏不住，笔直竖着凶神恶煞吓
文熙跳。
他朝着皮修走过去，嘴里问：“这又是唱哪出啊，怎
把你店里伙计都叫过来。”
“早上没什客人。”皮修冲着女鬼抬抬下巴：“她闹着定要见你，说是不见你就不肯说。”
文熙疑惑：“见
？”
他看着跪在地上女鬼道：“你为何定要见，若是曾经允诺你件事，但如今时移势迁文家不复存在，怕是不能再帮你。”
“诶，先不管你能不能帮，叫她先说。”皮修不耐烦道。
那女鬼期期艾艾看着文熙问：“公子当真不记得奴家吗？”
“你……”文熙盯着她那张长发盖面只露出只眼睛脸看会，奇怪道：“你这个样子如何能认出来，不要勉强。”
女鬼愣，拉开自己头发露出脸来问：“这样呢，公子可认出奴家。”
文熙盯着摇头：“不曾。”
那女鬼蹭得下站起来，皮修立刻伸手将文熙拉到身边，盯着女鬼喝问：“干什？”
“这样公子定是能认出奴家来。”女鬼脚下点摆出姿势，将头发全部捋到脑后露出那张素净脸来。
她抖抖衣袖提嗓唱道：“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文熙愣。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女鬼双手比作帽上宫花，脸上笑渐渐淡去，她冲着文熙福身问：“公子这下可记起素珍？。”
“记起来。”文熙点头，脸复杂看她。
他曾经三番两次叫这伶人进府唱戏，倒也不为别，只是因为她唱女驸马这出戏最好，能叫他听得欢喜，名字也同那戏文里女驸马样叫做素珍，只是姓贾，是贾素珍又是假素珍。
每来文府唱次，文熙高兴，赏赐便也同流水样赏下去。二十生辰那日，也特意叫人请她入府唱戏。
“现在可以说？”皮修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敲响。
那带着眼睛账房先生脸不善站在门前，盯着五个猴精问：“成精这多年还不会看时间？不知道现在几点钟？”
猴唧唧叫声，连忙赔笑说：“这就去干活这就去干活。”
五个猴子夹着尾巴跑，苏安看任骄和仇伏还站在原地不动，推鼻梁上眼睛说：“两位是指望去厨房给客人做饭？”
算盘精眼神越发犀利，仇伏率先顶不住溜，任骄死鱼不怕开水烫站在边搭着小结巴说：“早上客人不多，仇伏个人足够。”
苏安见老板没什反应，便也没有再说什，只是眼神在女鬼和文熙之间徘徊，提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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