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要去洗。”加奈江脸不悦地站起身,空出位置刚好换直之坐下。
“你们在聊什?”他笑笑地问,但由香、健彦都没答腔。
刚起身加奈江回过头说:“刚刚说到殉情案那晚事。若果他们真是被人陷害,想问问看有没有人有线索。”
“哦,那件事啊!”直之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怎感兴趣,表情看起来有点扫兴样子。
“舅舅知道什吗?半夜有没有听到什声音?”加奈江大概又没注意到他表情,单刀直入地问道。
由香正要开口说话,直之却抢先回答道:“没有,不记得,因为那天睡得很熟。”
“那直之也是听到苍介叫声才醒来吗?”问。
他笑笑说:“是呀!他实在太大声,吓大跳。”
“您当时住在哪个房间呢?”
“跟这次样,在‘叶之壹’。”
“伯母,”此时,由香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害愣下,然后她淡淡地说:“先失陪,要去洗澡。”
“好,好,去吧!”
“那也先告返啰!”或许由香不在没意思吧!健彦也跟着她步出大厅。
目送他们离去,对直之微笑着说:“年轻人在真热闹,而且由香和加奈江长得又漂亮。”
“根本不知道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不小心惹她们不高兴可就惨啰!”
“哎呀!瞧你说,真是夸张。”
“真啦!”直之意有所指地瞄眼走廊方向,再回头看看,然后笑着说:“喝点东西吧!夫人要喝什?”
回答:“什都好。”于是他请小林真穗去那威士忌来,顺便来点小鱼,配上热乌龙茶。不想与这个男人独处,但现在起身离开也不太自然。
“前桥还很冷吧?”他问。
“是啊!不过最近庭院盆栽终于发芽呢!”
本间夫妻就住在前桥,他们家是幢木造两层楼小房子。
“听说您没和家人同住啊?”
“对,本间去世后,就个人。”
讲这句话时,想到菊代夫人绝不会让人感受到她寂寞孤单,因此尽量模仿记忆中她说话表情。
“个人多少有些不便吧!要不要请个帮佣?”
“也这想过,但没人要来,也找不到可以相信人。”
这是菊代夫人常挂在嘴边,她总是会接着说:“不过,个人反倒轻松,也有好处。”
“您附近邻居呢?”
“最近比较疏远。年轻点,都不喜欢做家事。”
“是吗?或许是吧!”直之欲言又止,猜他定很想接着说,老年人独自在家生病倒下,恐怕没人知道。但直之接着说:“不过,与本间夫人相处感觉很奇妙,很不可思议,点都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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