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这副样子,又实在不忍心让田畴继续操劳。最后,名亲兵犹犹豫豫地开口道:“田公是否身体不适?若有什不舒服,赶紧叫大夫来看看……”
田畴仍然呆坐着,无甚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亲兵说话。
众人你看,看你,也不知该怎办,只能纷纷苦笑。
不知过多久,田畴手下来报:“田公,平卢军指挥使和沱城军指挥使已经回去。”
他们将众军官隔开后分别进行安抚,其中些耳根子软先被劝走,回去收拾残局。但若干也不是说事情就这完,但至少先把今晚难关度过去。
这个消息让陪在田畴身边人都松口气。
不过也有些死硬派还在外面不肯走。
很快又有名手下苦着脸前来禀报道:“郓州军指挥使李步定要见田公,他放话见不到田公是绝对不会离开。他还带两百多人来在外面叫嚣,们不敢硬拿他,也不知该怎办。”
那郓州军指挥使李步向是个很难缠家伙,本事没多大,胃口却很大,已经不止次缠着田畴讨要实际好处。
可是田畴今晚实在没有心情去看李步那张令人厌恶嘴脸,淡淡道:“你们看着办吧。”
“啊?”手下没想到田畴会这说。事关重大,他们不敢做主。可是田畴都这说,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是,田公。”
底下人来来去去,不断向田畴汇报着新进展。好在田畴这次出来带几千自己得力人马,这些人中不乏聪明机灵,办事牢靠,花好段时间,他们总算将混乱局面暂时稳住。
大多来闹事军官都被劝回去,只剩下郓州军指挥使李步和被他拉拢沱城军指挥使两队人马还在外面僵持不下。
负责劝说李步军官实在无法,只得又来找田畴请示。休息这半天,眼看着手下们也把能做都做,田畴终于恢复些精神,知道自己不再干坐着。
他让人打来盆冷水,洗把冷水脸,用力甩甩头,道:“走吧,去见他们!”
众人见状大喜,簇拥着田畴正要出门,忽然,名亲兵焦急地冲过来。
“田将军,不好,出大事!”那亲兵跑到田畴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泰宁军、泰宁军哗变!他们、他们把泰宁军指挥使屈啬杀!!”
众人全都愣住。刚听到哗变二字时候,他们还以为是泰宁军指挥使带领手下闹事,毕竟那些杂牌军只听自家长官,却不服从田畴管束。可怎被杀竟然会是屈啬?
——他们却不知,打从屈啬手下那些军官得知屈啬已被田畴收买后,就已经对他离心离德。而近日谢无疾打兵奇袭时,泰宁军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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