醐灌顶!
对啊!他总想着遏止蜀军,又岂是那容易?但要是从老百姓身上下手,那就容易得多!蜀人唱戏时候,他也不必捣乱,只管派人去记着,都有哪些百姓听戏。等戏散场以后,他就派教徒去把那些听过戏家伙都杀,脑袋割下来挂在房门上,再让人到处散播消息,说是敢听忤逆之戏人都见不到明天太阳。
只要这干几次,保管民间人人自危,谁还敢再去听蜀人戏?而没有听戏人,蜀人空场戏唱还有什意义呢?
想明白这点,史安顿时眉结纾解,笑逐颜开。他拊掌赞道:“还是焦祭酒聪明!不愧是焦祭酒!”
焦别勉强笑笑,只鄙夷史安竟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邪教里实在都是群无是处蠢货。
史安已有主意,也不再跟焦别多话,赶紧出去安排布置去。
焦别望着他背影,眉头又忍不住频频打起结来。
恐惧和焦虑深入骨髓,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只盼着谢无疾和朱瑙早些死,好叫他不要再日日备受煎熬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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