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三分利
？以前可要五分呢！”
也有人稍微明白点。说是官府送钱粮给百姓，因为跟地绑在
块儿，其实也是官府先收税，再退还部分给大家。于是就有人问道：“官府咋不直接给咱减税呢？先收钱再发钱，这不折腾
？”
这个问题官吏没回答，提问
百姓也想不明白其中深意。但总归是桩好事，明白不明白，大家总不会有意见。
很快，更多算不清账人还是追着官吏问起自己状况来。
“
家有二亩三分地，以后官府每年能给贴补多少粮食和钱啊？”
“有三亩五分地，家里八口人，家每天冬天都不够吃。这点地，能管官府贷多少钱粮？”
“，先帮算算！”
“明明是先来……”
……
直到天都黑，村口还围好些人。郑大脚从人群里钻出来，灰溜溜地回家去。
回到家，他家里老母亲就问道：“方才听张家说，官府又出新政？是什新政？不会是去年才减税，今年又要加吧？”
郑大脚忙道：“没有没有，不是加税，是惠政。”说完之后又愁眉苦脸地叹口气。
郑老娘不解道：“惠政？那你叹什气？”
郑大脚道：“官府给大家送钱送粮食，以后管官府贷钱，利息也从五分减成三分。”
“什？！”郑老娘顿时激动，“还有这样好事？那朱府尹可真是千载难逢好官！”
郑家不富裕，就那几块薄田，收成好年份也还过得去，可收成不好年份就得向官府借粮度日。从前冬天管官府借两斗米，到夏天就得还三斗，还时候别提多心疼。可不借也不行，人总得吃饭。现在这利钱减，那可真是天大好事！
郑大脚却苦着脸道：“可这些好事都和家里田有关系。春天良田时候，跟那个丈量土地官吏攀亲戚，塞几文钱，让给把地量小。不用交田税，可这惠政也享不！”
郑老娘愣住：“什？！”
其实郑家田不多，真要交田税也没多少。只是郑大脚贪小便宜，能赖文也比赖不掉好。其实他要真没有田，是个租田度日佃户，官府还另有贴补政策。可他这样弄，反倒是什好处都没捞着，仔细算，竟还亏。
郑老娘急道：“你去找官府，就说先前量田时候量错，让他们重新来量。要不然别家都捞着好，唯独咱家什也没有，这不是吃大亏！”
郑大脚也动过这念头，可要真去找官府，还不把他收买官吏事儿也给抖落出来？这可是要被治罪啊！
郑大脚没这胆量，又舍不得吃亏，只能郁闷去。
……
待新政令传遍乡间，每家每户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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