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难不成就蜀人连这
点也料到
？
然而瞧朱瑙
神情，他并无戏谑之意，这不像又是出攻心计，倒像是认真。
谢无疾思索片刻，问道：“若
们有意，你们又有何条件？”
朱瑙笑道：“自然是样。们仰慕贵军治军打仗本事，亦想派些人到贵军中学习历练。”
谢无疾微怔，很快明白。
成都府虽富裕，却缺少武官。而且蜀中地势得天独厚，蜀军少有实战机会。可朱瑙野心绝不限于蜀中，来日他大军出蜀，与中原里身经百战军队们交战，纵有再多粮草也难弥补其不足。因此才想出这主意来，双方互相交换人手学习历练。
若撇开双方矛盾不谈，这其实个对双方都有利主意。要知道无论是谢无疾还是朱瑙，他们都有同样困境：那就是手下缺少人才。若能直接招揽来成熟人才，那自然是最好。可来人才难得，二来人才往往都有复杂背景，好用人却未必能引为己用。所以从长远说，自己培养出来人才是最好。
可若真按照此计划实行，他们与蜀人之间关系就变得非常复杂。人才不可能日学成，至少两三年，甚至三五年内他们与蜀人应当保持良好关系，否则双方旦为敌，此计划也就废弛。
而且等到人才真学成归来，成双方队伍里中流砥柱，那这些人对待对方态度必是不同。恐怕不会情愿与对方为敌，进而影响整个局势。
所以说，这是个影响非常深远计划。如果他们之间能够彼此信任且关系良好，那
这不亚于秦晋之盟。可直以来，他们双方互相算计不断，何来信任可言？
更重要是，若与蜀人结为长期盟友，于他们而言，究竟是利还是弊？
谢无疾久不做声，朱瑙也不催促，大大方方迎着谢无疾目光。
良久，谢无疾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他是否接受着提议，反而问道：“你到底是什人？”
朱瑙微微挑眉，答道：“个商人。”
谢无疾步步紧逼：“什样商人能定夺如此大事？”
朱瑙不慌不忙，道：“吴兄难道没有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人制宜之权限？”
谢无疾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丝破绽，可惜没有成功。
谢无疾索性单刀直入地问道：“你在成都府究竟官任何职？”
朱瑙再次把问题推回去：“吴兄在军中官任何职？”
谢无疾无言片刻，缓缓吐出几字来：“好生狡猾。”
朱瑙无辜地眨眨眼。你不说，也不说，怎能说狡猾呢？
既知问不出结果，谢无疾也暂时放弃打探朱瑙身份，又将话题绕回去：“你之间虽为同盟，却并无信任。又怎知你此计不是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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