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群官军打仗打得塌糊涂,年年镇压起义军,年年镇压失败。今年连晋州都让起义军给占——晋州啊!起义军再往南走几百里,那就要打进京城!”
喘口气,接着道:“仗打成这屎样,何前他身为大将军,岂可推卸责任?皇帝要罢免他大将军,北方百姓对他怨声载道,就连他手下将士因为连连吃败仗也快闹着造反!你们想想,何前荣华富贵辈子,哪能受得这种委屈?所以他时想不开,就在自家院子歪脖子树上挂死……”
茶馆里安静片刻,很快又是阵喧哗。
“你你你,你这消息是打哪儿听来?”
“就是啊,你都说朝廷不会对外公开,那你又是怎知道这种事?”
那人洋洋得意道:“?当然是从可靠人那儿听来。”
钱青听这人说话时候,起先是和那些质疑他人样觉得不可思议,可听到那人解释后,竟又觉得合情合理,开始将信将疑。再听那人说他有可靠消息来源,不免想到:难道那人真认识什厉害人,连京中秘密消息都打听得到?
楼下百姓没有那容易被说服,吵着嚷着非要那人说明白消息来源,否则就不相信他话。那人被逼得没办法,终于松口。
“好吧,老实告诉你们吧。有个朋友在州府里当官。……哪个朋友?钱青,你们认得?他从前还做过主簿呢!这些话都是钱青亲口告诉。”
钱青:“???”
“什?钱青消息从哪儿来?那当然是朱州牧告诉他!”那人得意洋洋道,“朱州牧是什身份,你们想想,京城里秘密瞒得过别人,还瞒得过他!——今天有缘在这儿跟你们起喝茶,这话也就说给你们听听。回头你们可千万别再往外说啊。”
钱青:“………………”
朱瑙被钱青瞠目结舌样子逗得直不起腰,招呼外面道:“伙计!”
茶馆伙计听到叫声忙走进雅间:“客官,什吩咐?”
朱瑙笑眯眯道:“楼下那人刚说话你听见没?去打听打听他姓名和住址记下,回头让人来取。”
茶馆伙计这才认出朱瑙,不由替刚才吹牛家伙捏把冷汗,赶紧出去。
其实茶馆里天天都有这样胡说八道人,倒也不图什,就图过个嘴瘾痛快。只是能把牛吹得这有模有样人确实不多,以及能吹牛吹到让正主亲耳听见恐怕也就只此个。
钱青无语道:“州牧要抓他治罪?”
“治什罪?”朱瑙又抓起把瓜子,“这能说会道人不做生意可惜。正巧商队里缺人手,让他来这里谋个职务。”
钱青又惊呆:“……啊?”
朱瑙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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