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发动些朋友帮忙盯着。如果有人要闹事,提前知道,们就能提前应对。只要能撑上十天半个月,后面事就不是渝州府说算。”
李乡目瞪口呆:“啊?”在渝州,渝州府说不算,谁说算?
然而朱瑙副胸有成竹样子,李乡也只能照着他吩咐,赶紧安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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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粮铺窗口,楼仪收笔钱,递出去包粮食,窗户外就没有客人。
店里闲得无聊伙计晃到窗口来看眼,嘟囔道:“感觉自从前两天那个疯子闹过以后,咱们生意变差。”
楼仪瞥他眼:“你是新来吧?”
伙计忙道:“掌柜,刚来个月。”
楼仪不以为意地整理着盒子里铜钱:“你新来你不懂。等着瞧吧,过不两天,生意还会好起来。”
这两天生意确不太好。虽然客人还是络绎不绝,但平日里窗外经常要排长队,这两天队伍都不长,只要店里伙计动作利索点队伍就没人。想来应该是跟前两天事情有关系。
在楼仪看来,前两天发生那件事根本就是件不足挂齿小事。这种事情其实每个月都会发生几次。远远有比这回闹得更大时候。也不知道为什,这回事情传得还挺厉害,他昨天晚上回家,连他家里人都问他粮铺是不是又因为缺斤少两事情跟客人闹起来。说是出个门邻里街坊都在谈论,也不知道谁那闲,把件小事传得全城都知道。
不过就算事情传开,楼仪也不在乎。每次粮铺里闹出点事,生意都会清冷几天。但也顶多就几天,很快外面队伍会重新排起来,那些客人也都会再回来。
不为别,就为城里老百姓根本没得选。全城能够正经经营粮食就他们家,老百姓可以不喝茶,可以不穿鞋,饭却不能不吃。什脾气,饿饿就都没。
楼仪正低头数钱玩儿呢,余光瞥见面前又来人,爱答不理地问道:“要什?”
那人没说话。
楼仪心情正坏着呢,不耐烦地翻个白眼:“买不买?不买赶紧滚……”话音刚落,他看清面前站人是谁,吓得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又因动作太急,脚被椅子腿绊下,整个人仰摔下去。
“砰!”楼仪摔个四脚朝天。
店里伙计忙跑过来把楼仪扶起来,看见窗外人,赶紧点头哈腰地行礼:“东家。”
楼仪摔得七荤八素,勉强站住,也赶紧朝那人行礼赔笑:“东家,你怎来?”
窗外站着是个又高又胖男人,双倒吊眼蒜头鼻,面相十分刻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粮铺东家,也就是王州牧小舅子吴良。
吴良板着脸道:“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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