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个月?”陈武加重语气:“为何上任之前不见你到成都府报道?又为何这七个月从不见你向成都府奏报政事?!朱州牧,*员办事章程你难道不清楚吗?!”
大堂里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阆州府*员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来兴师问罪,顿时捏把冷汗。站在朱瑙身后程惊蛰亦握紧手中刀柄,生怕对方发难。
然而朱瑙依旧淡定:“使君有所不知,当日确打算去成都府述职。然而途经道路被山贼占据,阆州事务又紧急,权宜之下,只得先行上任。此事是不对,以后有机会,自会向府尹赔罪。至于奏报政事……”他奇奇,“难道这几个月来给成都府上书,成都府全都没有收到吗?”
陈武愣,成都府众人也都吃惊。阆州给他们上过书?他们还真没收到过……
众人正疑惑之际,却听朱瑙悠悠叹口气,道:“唉!看来上书都被那些可恶山贼给阻截!那些山贼把持道路,阻截过往商旅。不仅在上任之后,即便在上任之前,本州多次给成都府上书求助,希望上府能帮助们剿除山贼祸患,也都直没有收到回信。想是那些寄出书信也都给山贼半路拦下吧,才致使们直没有收到上府消息。”
陈武:“………………”
居然又是这招!
他算是发现,只要他想揪阆州府错处,人家就能反将军,拿这两年成都府没有帮助阆州治理山贼来说事。偏偏这招很有效,只要对方这说,他就无话可说。
明知道对方在找借口,山贼拦截书信事也纯是胡扯。可陈武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霍霍磨牙。片刻后,他阴阳怪气道:“原来是信件被山贼截,那就当误会吧。不过还有事,仍要请朱州牧帮忙解惑。”
朱瑙道:“使君请说。”
陈武道:“朱州牧,眼下已快入冬,成都府却仍未收到阆州呈交夏秋两季税收款项。倒想知道,这笔粮款去何处?不会也是半道上被山贼截吧?”
好似是怕朱瑙真敢厚着脸皮把锅丢给山贼,他立刻补上句:“即便真让山贼截,听说朱州牧近日治理山贼颇具成效,粮款也该剿回来吧?不知道粮款现在何处呢?”
此言出,朱瑙尚未作出回应,大堂内阆州*员们却已是片哗然!
“他们是来要钱??”
“他们居然还来要钱???”
原本接待贵客,这些*员们应遵守礼数,不该他们说话时绝不可随意插话。然而听陈武刚才那话,许多人实在忍不住,什见鬼礼数都抛到旁去!
众*员有愤怒,有惊诧,有难过。而愤怒者尤以钱青为甚。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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