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截然不同。
看见那些灰头土脸山贼和昂首挺胸厢兵,百姓们激动之情难以自抑,欢呼雀跃。人人脸上皆是欢喜和兴奋,还有人冲出来抚摸厢兵,想沾点喜气。
廊州百姓无人不厌恶山贼。纵使没被山贼打劫过,也深受山贼之害。就因为山贼们把持山路,阻碍商旅,本地百姓不敢出去,外面商队也难以进来,于是城内物资稀缺,物价飞涨。
现在州府出手便打个大寨下来,这久,他们终于看到平定山贼之祸希望!这新来州牧,实在是不起啊!
于是朱瑙从城门回州府路上,也被老百姓堵个水泄不通,众人山呼父母官,要不是有惊蛰等人拦着护着,激动老百姓怕是要将朱瑙抛上天去。
……
刘七跟着众*员回到州府,往常晨会时间已经过。他魂不守舍地往吏舍方向走,被钱青把拉住。
“你去哪儿啊?”钱青道,“州牧刚才说,晨会还得开,让大家回来以后先到大堂集合。”
“啊?哦……”刘七又梦游般地扭头往大堂方向走。
“刘七,你怎回事?怎感觉你不太对劲?”钱青狐疑地打量着他。
刘七浑身哆嗦,立刻道:“哪里不对?没有啊,好得很!”
钱青莫名其妙,以为他是还没从厢兵大获全胜惊讶中缓过来。别说刘七,钱青想到自己早上还在说朱瑙好大喜功,脸上也阵火辣辣地疼。人家那叫好大喜功吗?那明明叫足智多谋啊!还有谁能卒不损地拿下黑山寨?还有谁??
因为主簿位置被朱瑙撤掉,钱青心里直以来多少有点不服气。可次又次事实告诉他,他不服气也得服气。朱瑙就是有本事。甚至朱瑙到底有多少本事,现在也许都只是露出冰山角而已……
钱清悻悻道:“说起来也真没想到,周田巡竟然会是黑山寨眼线,相处这久,都没发现他有什不对劲。”
听到“周田巡”三个字,刘七又是哆嗦。
刘七失态正是从看见被厢兵押解回来周田巡开始。他以前虽然也不知道周田巡和黑山寨关系,但他知道,州府中肯定有许多人暗中与山贼勾结,给山贼通风报信——因为他自己也是其中员!
那山贼们以前也都是老百姓,落草之后,肯定十分关注州府动向。于是发动寨中人际关系,跟州府*员牵线。以前都是老乡老友,很容易就联系上。刘七就有这个老乡,也进山做山贼,前不久来找刘七,请他帮忙打探州府里消息。刘七想想也就顺水推舟答应。来他怕不答应话山贼会对他不利,二来现在蜀中这乱,山贼也不多这窝少这窝,他何不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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