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只要你别跟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更别像那次执行任务样把丢到安全区域,自己个人跑出去吸引|枪||火,其他,都可以……”
高燃把男人拽进被子里,捧着他脸亲上去。
隔壁房间里,老两口都没睡。
刘秀翻来覆去。
高建军半边身子在外头,他把扯过被子,“你要是不睡,就出去。”
“出去干什?让小辈笑话?”刘秀把被子扯回来,“吃饭那会儿,小燃倒个水毛毛躁躁,还跟以前样,看得出来,封北没拿上级身份来管束他。”
高建军不语。
刘秀胳膊肘撞撞他,“压岁钱在枕头底下,收,就等于又往后退步,可明早再还回去,小燃心里肯定不好受,横竖都不是。”
高建军说,“没看见。”
刘秀把枕头底下红包拿出来甩他身上,“现在看见?”
高建军眼角抽搐。
“小区里谁家抱个孩子从身边经过,都会忍不住看两眼。”刘秀擦擦眼睛,“家里有个孩子,多热闹啊,你说是吧。”
她神色担忧,“这人不结婚不成家没有子女,日子能过好吗?将来老,连个在床前端茶送水都没有。”
高建军没好气说,“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是你,唠唠叨叨个没完也是你。”
“就个儿子,你说能怎办?真不管不问?你做得到,反正做不到!”刘秀没跟他理论心思,“算,不说,睡吧。”
高建军叹息,“你就是操心命,享不福。”
大年初,刘秀早早起来准备早饭,大锅炖鸡,还煮几十个茶鸡蛋,见人都起来,她就麻利下面条。
房子里有人气,才叫家。
吃过早饭,高燃让高兴去给他爸妈做思想工作。
高兴有负重托,“大妈让们去,你也别去找她,她说上午要打麻将,三缺。”
高燃说,“那爸呢?”
“下棋。”高兴说,“大伯那个身体,哪儿爬得山啊。”
高燃忐忑敲门进去,灰头土脸出来。
高兴手|插||着兜,“被骂吧,你现在眼力劲不是般差,你敢把封北带回来,就是在家里按颗炸||弹。”
高燃抹把脸,“瞧你幸灾乐祸样子,出息。”
高兴哼着曲儿回房。
初上午去早青山祈福人很多,年年都是个样,今年天气很不错,风温柔,太阳也很温柔。
封北体格最好,其次是高燃,高兴垫底,平时缺少锻炼,有点儿时间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跟狐朋狗友消遣,爬个山气喘吁吁,都没老大爷利索。
高燃催促,“快点。”
高兴撑着腿喘气,额头汗水往下滴落,酷拽说,“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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