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抖，又恢复平稳，“他们在拖拖拉拉跟犹豫不决里过
将近十年，走到今天这个局面，谁都有责任，以后只剩下遗憾跟回忆。”
高燃突兀问，“小北哥，五年前你失约，不告而别，是不是因为你伤很重？”
封北没说话。
高燃已经知道答案。
半响，高燃在压抑气氛里开口，“
老师告诉过们，作为
名人民警察，牺牲是最平常结局，们不能害怕，不能退缩，要勇敢面对，因为们是警察。”
他扯动嘴皮子，“小北哥，如果哪天出任务，们当中其中个牺牲，们也是这样局面，只有遗憾，回忆，以及后悔。”
封北推开车门下车。
高燃没动，不到分钟，封北坐上车，将他抱在怀里，力道再收紧，像是要把他往骨子里揉。
天快黑时，高燃跟封北才到县里。
雨势温柔不少，封北开车，往告别厅方向开去。
高燃望着熟悉大街小巷，跟这个县城有关所有记忆都在这刻翻出来，他不自觉生出怀念之色。
人都会念旧。
高燃童年在乡下度过，少年是在县里，家人，同学，朋友，邻居，发小，还有身旁人，他们都陪他成长，路充满风雨跟阳光。
封北手机响，他把车停在路边接电话，是赵四海打，说派出所来人，冯跛子口供也全部拿到手。
赵四海没问封北，为什
自己突然走，还带上高燃，他只谈公事，“封队，买走冯月人已经找到，据他交代，他买下冯月后不久，就因为她咬伤自己，她以高出倍价格转卖出去。”
封北听着下文。
“冯月三四年里被转卖过好几次。”赵四海说，“最后次被个叫孙老实人买走，经过调查，孙老实住在十源大村，就是离案发地最近个村子，隔着两条公路。”
说到后半句，他话里有明显不可思议，从目前进展来看，死者真有可能就是不符合条件冯月。
为什冯月跟死者会没有重合点，因为她这几年直用假身份，档案里资料就没有更新过，还停留在被她爸卖掉那年。
这起案子也许能从边边角角切入，扯出来个贩||卖人口团伙。
封北沉声道，“你跟小何带物证去趟，如果证实死者就是冯月，立马展开调查。”
赵四海应声挂断。
封北把手机给高燃，让他给杨志打电话。
高燃打过去，没人接，“杨警官现在肯定很难过。”
封北启动车子，“担心他想不开。”
高燃惊说不出话来。
车在十几分钟后抵达告别厅，高燃跟封北下车，同往里面走去.
从报考警校，立志加入公安组织那刻起，就把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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