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高燃眨下眼睛,封北心跳加速,他偏过头,视线挪到边去,“出去吧,明天会很忙。”
门打开后带上,办公室里片寂静。
封北抬手用力按着胀痛太阳穴,还有五天,五天后会是什样子,他也不知道,没有把握,从来都没有,只能将能做做到最好。
其实封北倒希望自己可以再自私点,点就行,他也想像高燃那样奋不顾身,不顾切,但他在这个岁数,这个立场,不可能没有顾虑。
封北不是不能放弃这身警服带来荣誉,他可以放弃,可以被同事们戳脊梁骨,也可以承受周围人异样目光,五年前就可以,只是他放弃,承受,那些问题依旧得不到解决。
切问题源头都不在他这里,在高燃父母身上。
偏偏在这件事里面,封北理亏,惦记上是高燃父母唯希望,半辈子寄托,他们不给也是人之常情。
高建军以个父亲身份来找封北交谈,在电话里哽咽,他所有话都被堵在嗓子眼。
封北数不清这些年到底侦破过多少案子,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以前他觉得什事情到他手里都可以搞定,直到爱上高燃,他人生里终于出现件应付不事情,就是自己这段感情。
割不断忘不掉,就这连着他骨肉生长。
封北用双手捂住脸,重重搓几下,他叹息,思绪往后退,退到当年高建军找自己时幕,又往前推进,推到高建军在电话里说那番话。
在作为父亲高建军心里,封北比拐||卖儿童人||贩||子还要可恶,他不会看着儿子大好前程才刚开始就要毁掉。
封北倒些风油精抹在太阳穴上面,高燃比五年前成熟,他在坚持,也很坚定,但他并不清楚现实跟想象有多大区别。
如果想象已经很难应付,那现实只会严重百倍千倍,甚至不止。
当个人要面临二选残酷局面时,必然要抓住个,丢掉另个,再不愿意都于事无补。
因为那是单项选择题,由不得自己。
封北准备打开餐盒袋子,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高燃去而复返,他快步绕过桌角,在椅子上男人没反应过来前就对准那两片薄唇亲上去,重重碾过后长驱直入。
两分钟左后,高燃从男人嘴里退出,他意犹未尽舔舔嘴角,满脸笑意起身离开,到门口时挥下手,“封队,明天见。”
“……”
封北扶额低笑,笑着笑着,面上却出现沉重悲哀,他爱那个人像火,不断燃烧自己,也在他世界里燃烧着,从来不曾熄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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