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肿，嘴角有结痂
伤口，封北耳朵上有圈牙印，很深，周围有
些干涸血迹，领子上也有血。
两人副让人浮想联翩模样，外形还都出众，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封北去附近药店买
创口贴。
高燃给他贴上，“要是痒痒就忍着，别挠。”
封北发现有路人往这边看，那里面又好奇，也有怪异，他按住青年肩膀，手搭上去，动作自然。
那人没劲收回视线。
封北面色沉重，这个时代是不同于五年前，网络变发达，那方面信息多，人们好奇心也多起来。
哪里要是出个，周围会传沸沸扬扬，就差拉到街上来个游街示众。
网上也会出现大片谩骂声。
“你说
们要是晚十年认识会是什
样子？”高燃边走边说，“十年后就是2016年，按照现在发展来推测，房价会高可怕，钱比现在更不值钱，十有八|九会出现低工资高物价景象，同性恋爱比例会成倍增长，可以在网上秀恩爱，也许还会被人嘲笑，但是支持送祝福更多……”
他倒豆子似将自己想法讲出来，说是想法，不如说是幻想，明天是什样子都不知道。
封北说，“只知道十年后你还年轻，老。”
高燃笑眯眯说，“也才四十二，不老。”
封北挑下眉毛，“条腿进棺材。”
高燃脸色沉，将男人搭在自己肩头那条手臂拨下来，“胡说八道。”
话落，他抿抿唇，眼帘下有片阴影，人生苦短，再不快点恋爱，快点享受生活就老。
封北是开车来，停有点儿远，他让高燃在路边等，高燃没答应，跟着他块去停车地方。
车往公安局方向开，封北叼根烟，打火机还没摸着，就有人给他点火。
高燃收回自己打火机，像以前那样，他把男人嘴边烟夹下来塞到自己嘴里，抽两口再塞回去，“昨晚说好聊聊天，却没有聊起来。”
封北开着车，没应声。
高燃眯着眼睛说，“大二下学期，训练完去澡堂洗澡，有个男生突然从后面抱住……”
急刹车声响起，封北将车停在路旁，气息粗重。
高燃不说话。
封北狠狠嘬口烟，“他碰你？”
“碰啊。”高燃说，“都抱，那还不叫碰？”
封北把烟捏断在手里，指尖轻微发抖，“除抱，还有没有别？”
高燃装傻，“别？别什？”
封北大力捏住他下巴，面部表情骇人。
“肯关心？”高燃不慌不忙，“你继续开车，慢慢说，高三，大学，所有都告诉你。”
封北胸口大幅度起伏，眉头紧锁，继续开车？他怎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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