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
赵四海不能理解,新人犯错还情有可原,封队怎也跟着胡闹,“封队,直接证据已经拿到,们现在还去查,不是多此举吗?”
“是不是多此举,等查才知道。”封北沉声说,“里头那小子提供不在场证明。”
赵四海跟高燃表情各异,前者是然,还以为只是听新人胡乱猜测,原来是这回事,后者心里郁闷,空欢喜场。
“不在场证明是什?昨天问时候怎不说?”
“怕被怀疑。”封北说,“郝远跟死者是老乡,在校内认识,交往半年,事发前天晚上,俩人去宾馆开房间,他是第次,怎都进不去。”
赵四海噗笑出声,“进不去?这年头还有人进不去?那不是本能吗?”
封北冷眼扫,“好笑?”
“不好笑?”赵四海浑身肌肉都在动,“小高你说好不好笑?”
高燃说,“点都不好笑。”
赵四海,“……”
封北继续,“据郝远说,死者不想做,他想做,当是他还喝不少酒,对死者来硬,俩人发生争执,死者跟他提出分手就离开宾馆,他没追上去,自己个人在宾馆里待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回学校,之前隐瞒这件事,除害怕被当成嫌疑人,还有自责。”
“如果郝远说情况属实,死者就是离开宾馆后不到小时遇害,他追上去,可能就不会出事。”
赵四海问道,“封队,那死者指甲里皮屑是怎弄进去?”
封北说,“郝远透露死者很喜欢抓人咬人,每次吵架都会抓他咬他,伤口检查过,共有三处,都是新伤,两处在他背上,处在他右臂上面,两条手臂上有不少牙印,深浅都有。”
赵四海啧啧,“小情侣真能玩。”
封北揉额头,“你带人去靖西路情缘宾馆核实下。”
“靖西路?跑那远?南门对面不就有宾馆吗?现在孩子能作。”赵四海应声,他说笑,“要是郝远没有扯谎,小高直觉这回算很准。”
“直觉向很准。”高燃余光掠过男人面庞,“问堂弟,事发前天晚上,他请全班同学唱K,没留意郝远在不在,可以去天虹查下监控,或是问问其他同学。”
“先跟同学唱K,再约学姐,估计是这个顺序。”
赵四海接话茬,“学校在郊区,好也不好,好处就是不像市区那难排查,坏处是没有市区繁华,监控少,凶手不是郝远,那还有得拖。”
最麻烦是下过雨,现场痕迹都冲没。
高燃见赵四海要进审讯室,他开口问,“赵哥,能不能进去?”
赵四海说,“可以啊,你跟着。”
他看看站在门口不动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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