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市局？”
封北面前
烟雾已经全部散去，他看清
青年眼睛，“这里是警局，只有上下级，谈是公事，不是幻想。”
高燃喃喃，“幻想？”
他从口袋里拿出空药瓶，大力扔到桌上，药瓶蹦跳几下滚到封北怀里。
“这几年你不好过，
就好过？既然要为好，为什
不做再狠点，留什东西给？人生关你屁事？还有你那白头发，为什不去染黑？给谁看呢？你他妈就是不安好心，故意让难受！”
高燃怒吼，他做几次深呼吸，仰头摁摁眼睛，还是哭出来，语气却很平静，“划清界限是吧，行，如你所愿，以后只有上下级。”
封北阖下眼帘，手握住药瓶，骨节泛白，手背青筋突起。
高燃走到门口，他转过头，看着男人深坐在椅子里，
动不动，孤独又可怜，就像头无家可归老狼，麻木过完天又天。
封北耳边传来凌乱脚步声，他抬眼，阴影投过来，有气息扑进鼻子里，深压在心底所有东西顷刻间翻涌而出。
有那几秒，封北脑子里闪过张脸，青涩稚气，笑容灿烂，他回过神来，眼前是张哭过脸，五官长开，眉眼英俊。
两张脸慢慢重叠，五年时间在飞速缩短，最后完全消失。
高燃嘴唇生涩印在男人唇上，他喊小北哥，很想你，你呢？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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