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石桥说，“具体时间是多少？”
高燃摇头，“当时
刚吃
药，头晕晕
。”
封北把门关上，“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什
时候从楼上下来。”
高燃说，“嗯，不知道。”
他后来睡着，
觉到天亮，吃药就睡得特别沉，要是赶上地震火灾之类突发状况，绝对跑不掉。
石桥跟封北相视眼，吃过药，意识模糊，证词就不能用。
高燃忍不住询问，“监控没有拍到他出来画面吗？”
石桥只说拍到，没有细说，对着尸检报告跟勘察报告，言不发。
高燃知道石桥要保密，不会对他透露详情，就没多问，他往小北哥那儿移动。
封北扫扫身旁少年，“你干嘛老是捏脖子？落枕？”
高燃说他昨晚在客厅沙发上睡，说完就打喷嚏，还连着打两个。
封北没好气说，“该！”
高燃吸吸鼻子，他咕哝句，“昨晚不该吃药。”不然也就不会错过那多事儿。
封北知道少年心思，他个板栗过去，“翅膀还没硬呢，不老老实实在窝里待着，就想乱飞，活腻是吧？”
大小旁若无人拌嘴。
唯旁观者石队长选择性失明。
有个小警察敲门进来，“队长，何进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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