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卧槽,至于这夸张吗?又没传染病。
高兴从卫生间里出来,额发潮湿,发梢滴水,嘴唇红彤彤,刷牙咕水,起码不下三遍。
高燃看神经病眼看他。
高兴把卫生间门带上,那眼神像只狼崽子,“再看就挖掉你眼睛。”
高燃说,“哎哟,好怕怕哦。”
“……”
高兴进房间,视线落在枕边小老虎上面,他走过去拿在手里摸摸,下刻就乱捏通。
门口响起高燃声音,“小老虎喜欢吗?”
高兴僵,手里小老虎被他扔到桌上,非常随意,语气里全是嫌弃,“谁喜欢那东西,丑得要死。”
“没听说过句话嘛?礼轻情意重。”高燃靠着门边,“再说,你也不想想,过生日,你有给过根毛吗?没有,毛都没有。”
高兴背过身站着,不知道脸上是什表情,“这次要不是你在市里看病,爸留你多住个多礼拜,赶上生日,你也不会给根毛。”
高燃噎住,“这、这个……”
他瞧着男孩故意挺值腰板,又想起小叔小婶婚姻状况,这个家是要完,想着想着,心里就有点儿闷,“身上没几个钱,以后有钱,上玩具店给你买大老虎。”
高兴说什。
高燃听清,他愣,“说话算话,保证,以后给你买,骗你是孙子。”
高兴没转身,也没说话。
高燃抓抓头,高兴说得对,如果不是要来市里看病,他不会上这儿来住,也就不会有这些个事儿,各有各生活要过,各有各人生要走,谁都不会永远留在谁身边。
至亲间都免不世俗,更何况是亲戚。
敲门声突如其来,打乱房里俩堂兄弟间沉闷。
“谁啊?”
高燃边走边喊,他从猫眼里往外看,惊喜浮现在脸上,门开就扑到男人身上,“小北哥!”
封北抱个满怀。
左边房间门口,高兴看眼门外抱在起大小,他转身回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之后是反锁声。
这是他世界,只有他自己,习惯。
封北天没亮就开车过来,胡子拉碴,身很重烟味儿,他收紧双臂抱抱少年才松开手,“有吃没?你哥快要饿死。”
高燃屁颠屁颠给他拿面包跟水,反应过来后抽抽嘴,这差别,这待遇,真是,还好人高兴小朋友不在当场。
封北几大口解决掉面包,合着温热水咽下去,他长吐口气,背慵懒往后看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少年,还是在自己眼睛能看到地方好啊,浑身舒坦,见不着,哪儿都不得劲。
高燃被看有些不自在,“小北哥,你身上很臭。”
封北抬起胳膊闻闻,是挺臭,他勾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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