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曹世原说，“以后你会知道。”
高燃无语
看过去，以后？还有以后？
曹世原说，“当然。”
高燃没来由厌恶这种感觉，自己在这人面前像是
大块肉，被拆
骨头剖开，什都清二楚，但他却无所知。
他看看拿着帕子那只手，皮肤很白，能看见青色血管，虎口有茧，常年拿枪导致，手指骨节细长均匀，指甲修剪干净整洁，右手食指第二个关节有个伤口，处理过，已结痂。
曹世原将帕子叠好放回口袋里。
高燃视线也随之收回，“曹队长，你更适合当心理师。”
曹世原似笑非笑，“听起来是个不错建议，等
哪天不干刑警，可以尝试。”
高燃，“……”
有个年轻漂亮女人过来，问可不可以同桌。
高燃尚未表态，曹世原撩撩眼皮，击冷眼扫过去，年轻女人脸白，识趣离开。
年轻女人这举动打消跃跃欲试其他人，那些炙热目光里多些迟疑跟退缩，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事儿少干微妙。
曹世原垂眼剥第二颗糖果，手指灵活，“能不能帮个忙？”
高燃毫不犹豫，“不能。”
曹世原轻笑，“不问下？”
高燃咬着吸管喝可乐，“问不问，都是那个答案。”
他撞上那双狐狸眼，里面没有丁点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道身影从门口进来，直奔桌前，伴随着嘲讽质问声，“妈让你跟着，你就是这跟？”
高燃扭头，嘴里口可乐喷出来。
高兴同学灰色运动裤遭殃。
卫生间里，高燃边把风边听高兴骂脏话，“祖宗也是你祖宗，不要乱骂。”
高兴拽卫生纸擦湿裤子，“他又是谁？”
高燃抱着胳膊，“跟你没关。”
高兴借着身高优势俯视过去，“你现在住在家，被人卖，爸妈就会被你爸妈烦，还要连累，这叫跟没关？”
高燃觉得这小子其实是个挺简单人，情绪外露，“是县里认识人。”
高兴把卫生纸揉成团抛进垃圾篓里，“呵，上次个，这次个，全是老男人，你倒是有能耐。”
高燃挺受不说，“别这阴阳怪气，听着反胃。”
高兴脸色阴沉，“裤子八百，给钱。”
高燃瞪眼，“八百？全身上下衣服裤子加在起都没百。”
高兴嗤声，“所以说你是乡巴佬。”
高燃从口袋里拿出个五毛硬币跟三个毛硬币，“八百没有，只有八毛，爱要不要。”
高兴眼神发冷，他忽然笑起来，精致洋娃娃变成小恶魔，“行，跟你爸说，儿子欠债，老子还钱，天经地义。”
高燃咬牙切齿，“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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