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给不样。”
封北闷声抽烟,这个医院说很正常,那个医院说没什大问题,真他妈邪门,他半响问,“你昨晚有没有睡觉?”
高燃说,“睡。”
封北见不着人,不知道他说话时有没有做抓耳朵小动作,“要是骗,你就是没屁眼小狗。”
“……”
小狗就算,还没屁眼,真狠。
高燃说,“没睡。”
封北没意外,但这点儿都不影响他“蹭”下窜上来火气,“妈,你跟说,只要把有味儿外套留给你,晚上你闻着味儿就能睡着,路冻到家,鼻涕拖两条,快他妈冻成死狗,你现在给来这个?存心想气死是吧?”
他在电话里怒骂,气不轻,心疼小混蛋。
高燃避开来付钱人,“消消气嘛,昨晚不是不想睡,是太冷。”
封北皱眉,“怎会冷,你不是说你小叔家开空调吗?”
高燃说,“那屋没有。”
封北拔高声音,“被子呢?也没有?”
高燃说,“被子有,就床,昨晚下大雪降温,冷得脑壳疼。”
电话里静下来,好会儿才有封北叹息声,“你怎就这傻呢?”
高燃无力反驳。
封北沉声说,“晚上等你小叔回来,你跟他把事儿说清楚,空调就不指望,被子多加床总可以吧,要是不行,那你给个电话,连夜开车去接你回来。”
高燃愣愣,“嗯。”
他拿着话筒手有点儿酸,就换只,脸贴上去,认真问,“小北哥,医生开药要不要吃啊?跟你给犯不犯冲?”
封北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这着吧,先接着吃给那瓶,等你回来再说。”
他说完又补充,“次粒,不能多吃,能不吃就不吃。”
高燃说,“知道,不是没办法,都不吃。”
“小北哥,那个案子事儿……”
“你别管,让石桥自个想办法去。”封北顿顿,“曹世原去市里。”
高燃惊,“他来市里干什?”
封北说,“有任务。”
高燃哦声,那应该不会碰到,“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你知道爸妈跟奶奶上哪儿去吗?”
封北说,“你奶奶中午差点跑丢。”
高燃焦急询问,“怎回事啊?现在呢?”
“现在人在医院,头磕破点儿皮,你妈在陪着,你爸装电去。”
封北说,“中午那会儿,刚开完会没多久就接到你爸电话,带人去找,在城西巷子里找到你奶奶,她嚷嚷着叫带她去车站,要去找你小叔。”
高燃无语几瞬,“那奶奶头是怎磕破?”
“遭扒手扒。”封北说,“老太太出门前把攒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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