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乱叫,灯泡挂在棚顶,摇摇晃晃。
封北喝口面汤,胃里好受些。
“哎哎,你们看新闻吗?香港那个歌手竟然是个同性恋。”
“也看,操蛋,超喜欢他歌,看到报道以后就把磁带全扔,恶心人。”
封北捞面条动作顿,登时就没胃口,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跟打火机,用手挡风点燃根烟,阖着眼帘口口抽起来。
旁边几个年轻人凑在块儿,喝着二锅头扯闲篇。
不知情问知情,“同性恋是个什玩意儿?”
“字面意思呗,本来应该是对个女做事,却对个男做。”
“说简单点,就是男跟男上床。”
“卧槽,太可怕吧?!”
“男没地儿捅啊……操!不会是那儿……”
“废话,肯定就是屁眼。”
“呕。”
“真不知道那种人是怎想,放着女不找,找跟自己样男。”
“不然怎会是变态呢?”
“要说,那种人脑子有病,就该进精神病院。”
“那个歌手名声臭。”
“可不是,谁让他搞同性恋来着。”
几个年轻人毫不掩饰嘲讽,轻蔑,鄙视,好像在谈论个恶心巴拉脏东西。
“吵死。”
封北脚踹在凳子腿上面,“妈,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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